田長明也是一臉懵逼的道:“夏縣長,這個我,我也不知道啊……早上剛到局里,他就這樣了?!?
夏風的眉頭皺成了一個死疙瘩,喬永利這被打的也太慘點了,臉都走形了。
這不好像喬紅兵交待?。?
“夏縣長,這是我打的,沒事,沒事!”
喬紅兵看了一眼兒子的臉,也有些后怕了,這打的太狠了點,臉都腫了。
夏風不敢置信的看著慈父喬紅兵,咽了口唾沫道:“喬局,其實事態(tài)也沒有那么嚴重,稍稍訓斥幾句就行了,何必動手呢?”
李新民強忍著笑意,這打都打完了,你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棍棒底下出孝子嘛!讓夏縣長見笑了!”
喬紅兵站起身來,沖喬永利冷聲呵斥道:“還不過來,給夏縣長賠禮道歉!”
“夏縣長,昨天……對不起了!”喬永利規(guī)規(guī)矩矩沖夏風鞠了一個躬。
夏風擺了擺手道:“行了,原本也沒多大事,你和喬局一起回去吧,煤礦可以正常經營,但是,要遵紀守法!”
“是是是!”
喬永利連連點頭。
夏風這才和田長明等人一起,把喬永利送出了縣委大院。
剛要轉身往回走,一輛黑色的轎車,便停在了縣院大院門口。
車門一開,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推開車門,快步上前道:“夏縣長,請留步!”
夏風轉頭看向了身后的中年男子道:“請問你是?”
“夏縣長,您好!”
中年男子快步上前,一邊和夏風握手,一邊沖夏風自我介紹道:“我叫傅友德!”
“哦,原來是傅部長啊,快,里面請!”
說話間,夏風便將傅友德帶進了自已的辦公室。
雙方落座之后,夏風才把昨天發(fā)生的事,都對傅友德說了一遍,最后才道:“傅部長,這件案子,實在太大了,而且,就是傅總收留的那個經理讓下如此滔天大案吶!”
“我也是出于一番好意,才把傅部長請過來!”
傅友德連連點頭道:“我懂,我懂!”
夏風淡淡的道:“傅部長,老實說,這件事傅部未必知情,畢竟天南海北,什么樣的人都有,礦山他又不經常來。”
“但是,他昨天的行為,卻有包庇之嫌吶,無論怎么說,帶頭領著人,到縣政府來鬧事,都不太好吧?”
這番話,聽得傅友德冷汗直冒啊。
傅小海這是有多大的膽子,居然敢?guī)ь^?
好事不見他帶頭,這種要命的事,他倒帶上頭了!
“這件事我也是昨天才知道,都怪我一直以來,對他疏于管教,還請夏縣長網開一面吶!”
傅友德很清楚,這種事,夏風不把昨天傅小海帶著來鬧事,要求縣里放人的事說出來,傅小海就是無辜的。
但只要夏風把這件事說出來,那傅小海多少都是有連帶責任的。
這就是話分兩頭,看夏風怎么說的事了。
當然,這個時侯,傅友德是不敢在夏風面前擺譜的,不然,夏風真就給你報上去,白紙黑字,寫上去容易,抹掉可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