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的語氣聽著謝北深耳里好似帶著魔力一般,鬼使神差的就相信她的話了。
不等謝北深回道,蘇恒悄咪咪的走了過來,看見兩人還在原來的位置道:“妹,那個(gè)狗雜種還在背后污蔑你,你啥時(shí)侯和他好過了?明天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
蘇婉婉覺得他哥真是給力。
二哥好??!
她故作委屈道:“二哥,我根本就沒和他談過對象,我天天都和你一起上下工,他就是想陷害我
,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害我,還好我上次跑的快,不然肯定會死掉?!?
蘇恒捏緊了拳頭:“二哥不會放過他的,明天收拾他,現(xiàn)在我?guī)闳フ业!彼挚聪蛑x北深道:“謝北深,謝謝剛陪我妹,我們就先走了?!?
謝北深:“好?!?
難道真的誤會她了?
蘇婉婉趁著二哥不注意的時(shí)侯,扯了扯謝北深的衣服,快速的附上他耳邊,可能是她動(dòng)作太快,加上天黑,唇瓣不小心就貼上的他的耳朵。
隨后微微離開了點(diǎn)距離道:“明天我找你,解釋給你聽哦?!?
知道自已剛才不小心貼了他的耳朵,又擔(dān)心二哥會看到,快速跟著二哥走。
對于謝北深來說,剛才的更像是在輕吻一般,讓他眼皮不受控的狠狠跳了跳。
被輕吻的地方,耳朵滾燙一片。
她怎么可以吻他,這人簡直就是....
妖精
勾人的妖精。
每次見到她,都會被她撩撥。
見了她幾次,這人吻過他唇瓣、匈口、耳朵,頓時(shí)覺得心火難壓。
這女人就是有毒,把他毒得不輕。
他想到了半月前發(fā)生的事情,結(jié)合剛才的他們的聊天,上次給蘇婉婉下藥的就是馬志明,正常談對象的人,怎么可能會給對方下藥。
肯定是蘇婉婉不愿意才給她下藥。
腦子里各種瘋狂腦補(bǔ)蘇婉婉被馬志明強(qiáng)迫的樣子。
他的目光陡然間變得冷冽無比,朝著回去的路走去。
蘇婉婉跟著蘇恒來到山上,找到爹躲藏的地方。
蘇建軍看著兒子閨女來了后道:“他們藏糧食的地方我知道了,那么多糧食,非得搬一整夜不可,我們先回去,明天我們再找時(shí)間來?!?
三人就朝著另外的一條路回家。
謝北深很晚才回到家,剛進(jìn)屋就見到小黑睡在他的門口,看到他后立刻把壓在腳下的東西,咬在嘴里,搖著尾巴,朝著他跑來。
這時(shí)林嶼聽到外面的聲音,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就見深哥手里拿著小黑之前叼在嘴里的東西,不經(jīng)意間看到深哥的手背上的傷口道:“你的手咋受傷了?”
謝北深聞,看了看手背上的傷:“沒事,不小心弄傷的?!?
林嶼也不想多問,深哥不想讓他知道的事情肯定是不會告訴他,別以為他看不出來,明明是打架才會弄出來的傷口。
以深哥的拳頭,被他打一拳那人肯定吃不消,何況他的手還傷了,看來被打的人傷的不輕。
“深哥,小黑拿了什么給你,這狗還不給我看。”
謝北深拿著東西朝著林嶼道:“趕緊睡覺,我也要睡了?!庇殖『诘溃骸盎厝グ??!?
小黑這才朝著外面走去。
謝北深進(jìn)了屋里,把手里的東西放在桌上,在把煤油燈點(diǎn)燃。
他先是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
這才坐在床上,把外面的塑料拆開,拿去里面的紙條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