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喲我滴娘唉,你這頭發(fā),這眉毛是咋的啦?”
原本還呲著小牙齒的姜云歲頓時把牙齒收了回來,小臉一垮。
紀(jì)肆和紀(jì)陸暗笑,其實他們也想問,但姜云歲就想聽沈青竹的故事,這一說著就到地方了。
姜云歲有些郁悶地摸摸自己的頭發(fā)和眉毛。
“被火燎的?!?
她小嘴一癟開始訴苦。
“胖爺爺我好慘啊,宋晉不會做吃的,他烤的兔子好難吃啊,苦的,臭的,外面是黑的,里面是帶血的,烤的番薯外面也是黑的,里面是半生不熟的,棍子都戳不進去……”
她有可多話了。
宋晉抱著胳膊:“這可不能怪我啊,誰讓咱們倒霉,會做飯的沒跟著呢?!?
胖大廚心疼地摸著姜云歲肉嘟嘟的小臉。
“唉喲,可辛苦了咱們家小云歲了,瘦了瘦了?!?
姜云歲重重點頭。
“紀(jì)宴安呢?紀(jì)宴安呢?”
胖大廚抱著她:“走著,胖爺爺帶你去找世子?!?
其他人也陸陸續(xù)續(xù)過來了,看見姜云歲都十分驚喜。
“小云歲,你咋來了。”
“就你們兩個來的?唉喲這可咋整?!?
外頭還有一整個部落的人盯著他們呢。
他們暫時住在一個山洞里。
還好離開的時候紀(jì)宴安穿得多,從那部落走的時候他們不僅順走了馬,還順走了好些皮子。
才讓紀(jì)宴安在這里不至于凍死。
沈青竹正在給他針灸。
“紀(jì)宴安?!?
姜云歲從胖大廚身上下來,小跑著到紀(jì)宴安身邊。
“嗚嗚嗚……我以為你死了?!?
紀(jì)宴安:…………
哭得很好,別哭了。
“你這小嘴是抹了毒了?”
姜云歲:“不是,我就是擔(dān)心你,但你說話還是不咋好聽?!?
“彼此彼此,你這不也見面就說我死了?!?
“我說的是以為!”
姜云歲也不哭了,湊到他面前。
“可是你的臉看起來好白啊。”
真的跟死了一樣。
后面那句話被她及時剎住嘴了。
但紀(jì)宴安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
“是不是想說跟死人一樣?!?
姜云歲連忙搖頭:“這可不是我說的。”
沈青竹笑著道:“你們這一見面,怎么就看對方不順眼了起來呢?”
才沒有呢。
姜云歲大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落到沈青竹身上。
沈青竹:該死的他多嘴干什么,總感覺這小丫頭想的不是什么好東西。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這小丫頭賊兮兮地說。
“沈青竹,你差點被抓去當(dāng)上門女婿啦?”
那軟軟糯糯的小奶音,說出來的話的確不咋順耳哈。
“誰和你說的?”
沈青竹眼神危險起來,雖然笑瞇瞇的。
姜云歲搖頭,沒說是誰。
沈青竹輕哼一聲,那絕對算得上是他的黑歷史了。
“沈青竹,你就和我說說嘛……”
有姜云歲這嘰嘰喳喳的小家伙在,山洞內(nèi)都熱鬧不少。
姜云歲喜歡吃瓜,但也沒忘了紀(jì)宴安,整個人趴在他膝蓋上,給他的身體輸了些帝流漿。
白白胖胖的小手還抓著他的手指頭戳來戳去的。
紀(jì)宴安只覺得被她抓著的手上傳來溫暖的熱度,也就隨她去了。
“你頭發(fā)和眉毛怎么回事?”
紀(jì)宴安盯著她獨特的造型問。
沈青竹捏著她的小臉仔細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