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的眼睛,此刻比黑夜中貓頭鷹的眼睛還亮。
知道方法就行啦。
想著自已單身三十年,終于迎來了幸福的曙光。
正準備伸手將少女畫摘下來。
忽然,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是云霜兒!
只見云霜兒輕輕的揮了揮手,竹壁上的少女畫像就飄落了下來。
葉風正準備伸手去接,結(jié)果卻是落在了云霜兒的手中。
云霜兒道:“我喜歡這幅畫?!?
葉風心中涌起一股十分不好的預(yù)感。
他小心翼翼的道:“霜兒,這是我的?!?
“現(xiàn)在是我的?!?
云霜兒卷起了少女畫像,就往自已腰間的儲物袋里塞。
“等等……”
葉風趕緊伸手抓住畫軸,道:“霜兒,你剛才沒聽到我的話嗎?這幅靈畫是我的!”
云霜兒淡淡的道:“我也說了,我喜歡這幅畫,現(xiàn)在它歸我了。”
“可我沒說要送給你啊?!?
“那又怎么樣?”
“額……”
葉風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如果他的理解沒有出現(xiàn)太大的錯誤的話,這娘們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搶自已的東西……
這可不行。
他已經(jīng)開始幻想,未來與畫中少女沒羞沒臊,美妙多滋的糜爛生活了。
怎么可能會讓云霜兒將靈畫搶走。
“云大姐,你這可就不講理了啊,咱們云海宗可是正道領(lǐng)袖,你怎么能硬搶別人的東西呢?快快,把靈畫還給我,這件事我就當沒發(fā)生!”
“云大姐?”聽習慣了這個小子整天死皮賴臉的喊自已霜兒,忽然喊自已云大姐,倒讓云霜兒有些不太適應(yīng)。
有一種以前陪人家賞月的時侯,叫人家小甜甜,如今新人勝舊人,叫人家牛夫人的既視感。
看著葉風伸手來搶奪靈畫,云霜兒大長腿一抬就踢了過去。
今日之葉風,非昔日之大霸。
想要踢中他,已非易事。
葉風左手已經(jīng)抓住了畫軸,看到長腿踢來,他并沒有躲避,當然,也不能閃躲,否則自已一松手,靈畫肯定會被云霜兒塞進儲物袋里。
只見葉風右手向下一按,試圖抓住云霜兒的小腿腳踝。在觸手的瞬間,只感覺到一股大力傳來。
葉風心中一驚,變爪為掌,并沒有硬碰硬,而是手掌向上牽引。
云霜兒柳眉一皺,感覺自已的這一腳并不是踢在葉風的手掌上,更像是踢在了一團海綿之上。
緊接著,一股怪異的牽引之力傳來,自已的腿不由自主的繼續(xù)向上,幾乎變成了一字馬。
白色的長裙隨著高高抬起的大長腿迅速的滑落。
幸虧這個時代的女性比較保守,在穿裙子的時侯,里面還會穿一層里褲。
否則葉某人又要流鼻血了!
云霜兒心中驚疑,隨即順勢長腿下劈,只見葉風手掌快速轉(zhuǎn)動,竟然在瞬間便卸掉了云霜兒下劈的大半力道。
那股怪異的牽引之力再度出現(xiàn),在半空中硬生生的改變了云霜兒大長腿下劈的姿態(tài)。
云霜兒的這一腳直接劈在了旁邊的竹椅上。
“砰!”
一聲巨響,竹椅瞬間碎裂。
要知道這里的一切都是堅硬的綠松竹制作的,云霜兒這一腳將堅硬的竹椅劈碎,要是劈在葉風的身上,這小子肯定會受傷。
金禾看到小師妹與葉風為了一張靈畫打了起來,神色微變,正要上前勸架,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已的雙臂竟然被安念從后面牢牢的抱住。
安念碩大又柔軟的小乳豬,擠壓著金禾的后背,連金禾這個女人都大呼受不了。
“安念,你干什么?!”
“我怕你上去勸架啊!云海宗第一小色鬼與云海宗第一美人為了一張靈畫打架!百年難得一遇啊!過癮!過癮!”
“行行行,我不勸架,你放開我!”
“我不放!咱們認識幾十年,我太了解你了!”
金禾無奈。
奈何安念的修為不在她之下。
雙臂被安念死死的鎖著,她難以掙脫。
不過她也不擔心。
前陣子聽師父私下說過,小師妹的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歸元境。
未到二十四歲入歸元境,放眼整個云海宗千百年的歷史,也是相當炸裂的。
這時,云霜兒冷冷的聲音在竹屋內(nèi)響起:“借力打力?太極玄勁?”
葉風咧嘴笑道:“你看出來啦?怎么樣,還行吧!”
“很行!”
云霜兒一腳橫掃,一道勁風在竹屋內(nèi)忽然炸開。
葉風翻身躲避。
勁風所過,竹屋內(nèi)的兩盞燭火應(yīng)聲熄滅。
房間內(nèi)瞬間變的一團漆黑。
噼里啪啦的打斗聲,拳腳發(fā)出的獵獵風聲,呼呼哈嘿的怪叫聲,哎呦我的媽的慘叫聲……
屋外閃電不斷炸開,通過突然炸開的光亮,安念與金禾看到,葉風與云霜兒一手抓著畫軸的一端,誰都不肯放手。
兩人就這么近距離的對掌,對拳。
屋內(nèi)的桌椅板凳一通亂飛。
安念只能松開金禾,二人躲到一邊,免得殃及池魚。
安念興奮的道:“他們打的夠激烈的啊,不過金師姐,我怎么越想越不對勁啊?!?
金禾道:“什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