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能查,找也不能找!
“扣扣——”
驀地,門口傳來一陣氣促的敲門聲。
幾人對視一眼,顧紅示意侯英把電腦鎖屏,這才去開門。
門口站著云宅里的一個女傭。
她小心翼翼地同顧紅頷首,隨后又朝著云曾秋的方向看過去:“云總,外面有個自稱是司氏的來訪。”
司氏?
這兩個字一出,原本躺在沙發(fā)上發(fā)愁的幾人紛紛站起身:“司氏?”
他們異口同聲,眼里俱是驚訝。
“一定是司慕淵安排來的人?他想干什么?挑釁?”
侯英幾近暴走。
方玉只好又拉住她的手臂,一邊安撫侯英,一邊望向顧紅,視線中似乎帶著幾分等待她授意的意思。
云曾秋也看了過來,打算遵循她的意見。
“讓人進來吧?!?
顧紅嗓音沉下去,眼底的煩擾褪盡,只有一片猶如高墻般束起的冷硬氣場。
女傭看著云曾秋點頭,眼神示意她照著顧紅的意思來。
女傭當即了然于心地離去,沒過多久就將一個一身西裝革履的矮小中年男人領了進來。
他視線球一樣甩了個圈,將在場幾人盡收眼底,隨后扯了扯領帶輕咳一聲:“我是司氏的新任副總,這次來寒舍是為了給我家總裁傳話。”
饒是對外最為體面的方玉,此時都皺了皺眉頭。
寒舍,作為自謙的詞卻被用在了這里。
云曾秋也情不自禁的掃了一眼周遭的陳設。
自己好歹是c牌的華區(qū)總裁,這棟小別墅造價不低,屋內的建筑也是他一手操刀完成。沒想到今天卻被別人評為“寒舍”。
他啞然失笑:“但不知這位司氏新任副總大駕光臨寒舍,要傳什么話?”
此一出,那人反倒還以為是在吹捧他,得意地仰了仰并不長的脖頸。
像一只學天鵝浮水的禿鴨子。
有些滑稽。
侯英沒有控制住,噗嗤一笑。
這一笑,可叫那人惱了。
“你!你笑什么?!”
他瞪大那雙沒什么黑眼球的瞇瞇眼,死死盯著侯英。
侯英摸著嘴掩飾,故作看天看地:“沒什么?!?
那人莫名的心中憋屈,可卻又沒什么理由生氣,只好重新把頭轉過去:“司總說了,如果想要姓木的,還請顧紅小姐去見他,當面商議?!?
“我們司總很好說話?!?
他扯了扯嘴角,可卻皮笑肉不笑的,讓人看起來格外的別扭。
方玉擰了擰眉,都有些不適。
顧紅當時沒有想到司慕淵竟然會主動派人來找他。
她挑眉,微笑:“那么請問司總什么時候有空呢?”
“今天全天,當然,只接待一位叫顧小姐的?!?
“好,我知道了?!?
瞌睡了就有人硬送枕頭,那她當然不會拒絕了。
顧紅扭頭去拿包,指尖剛一碰到包鏈突然扭轉過頭來,望著還在書房中央站定的“司氏副總”:“你怎么還不走?”
男人一愣,臉色變了變,傲慢的神色剛漫上臉,侯英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提起他的衣領,拽到門口,一腳給他蹬了出去。
“嗷!”
那人站立不穩(wěn),摔倒在地的凄厲喊叫頓時響起。
“啪——”
侯英重重摔上門。
“啊!瘋子瘋子!我的腳!”
門被拍的啪啪作響,侯英又是暴力的一腳蹬在上面,發(fā)出一聲巨響,甚至感覺整個別墅都在晃動。
外頭的動靜這才作罷。
侯英拍了拍手,得意的轉過頭來,視線在顧紅的動作上輕掃,臉上剛剛還洋溢著的輕松愉悅又被壓下:“你真的要去?”
方玉也試圖想攔:“司慕淵這么做,倒真讓我猜不到他想干什么,你貿然過去,不怕有什么危險嗎?”
顧紅抿著薄唇,神色凝重:“可能吧,不過我知道他想做什么?!?
話音落下,侯英和方玉沒有再追問,她們三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匯。
“我們把你送到公司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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