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王臉色一變:“杜太師,你過了,百姓涂涂畫畫,不過,閑而有樂矣,有樂而文,此是治之大矣,太師不必擔(dān)憂?!?
可杜元銑太師鄭重其事,還是要抱本上奏:“具疏臣執(zhí)掌司天臺官杜元銑奏,為保國安民,干凈視聽,革除亂涂亂畫事:
臣聞國家將興,禎祥必現(xiàn);國家將亡,亂象必生。
臣元銑昨夜歸家,見墻壁被涂,歪詩寫于墻上,太師府邸尚且遭此亂涂亂畫,況于天下百姓墻壁?
臣切思:知微見著,治之大矣。
一墻之事,當(dāng)思天下之情狀。
臣不避斧鉞,冒死上,稍盡臣節(jié)。
如果臣不謬,望陛下早下御音,速賜施行。
掃除天下亂涂亂畫之亂象,緝拿為非作歹之徒,教育萬民,清潔墻壁,干凈身心,以正視聽,唯國家之正統(tǒng)論不必看不必聽。
如此必天下論一統(tǒng),民無反心,無異議。
臣等不勝惶悚,待命之至!
謹(jǐn)具疏以聞?!?
壽王看畢,自思:“之甚謬。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如真按照杜太師所,本王必為天下人罵是昏君矣!”
壽王大怒:“杜太師,你假自家事,蒙惑圣聰,妖亂國,敢再有此等論,殺無赦!”
杜元銑完全沒有想到壽王是這等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