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胡大叔說道:“秦老弟,我要是再年輕十歲,也跟你學(xué)武藝,你可能不知道我們想身-->>手強大的目的?!?
見秦明沒有馬上語,胡大叔繼續(xù)道:“我家掌柜的表面上看挺風(fēng)光,但實際上身邊并沒有能打的高手,如果不是背景強大,吳仁偉早就對她下手了。可也不是誰都知道我家掌柜的背景,尤其是現(xiàn)在兵荒馬亂的,誰也不敢保證她遇不到危險。”
“胡大叔說得對,我就是想讓自己變得強大,好能時刻保護掌柜的?!彼ㄗ尤匀还蛟诘厣?。
“相公,要不你抽空教教栓子吧?!痹迫魺熜÷曊f道。
她原本是不敢干涉秦明之所作所為的,但善良的本性讓她大膽開口。
她能猜得出栓子對英家的感情,這一點從栓子對秦明的態(tài)度上就能感覺出來。
秦明不過是英家的一個客戶,可栓子為了能夠留住這個客戶,不惜跟刀疤臉一伙拼命。
秦明點點頭,將栓子拉起:“栓子,你識字嗎?”
“我讀過幾天私塾?!?
聞,秦明點點頭。
從這一點上便可看出,英家對栓子屬實不錯。
“栓子,我可能沒有時間經(jīng)常教你,但我可以給你畫幾張簡單易懂的圖,你按照圖上的招式練習(xí)就行,有機會我會當(dāng)面教你?!?
“謝謝師父?!彼ㄗ诱f著就要給給秦明磕頭。
秦明一把拉住他:“栓子,你還叫我大哥就行。”
“那不行,您叫我身手,就是我的師父!師父,請接受徒兒一拜!”
栓子不由分說跪在地上“咣咣咣“給秦明磕了三個響頭。
秦明沒有辦法,只好收下這個徒弟。
因為刀疤臉幾個家伙的耽擱,今天想趕回家是不可能了。
秦明兩口子便被栓子請回了“榮昌貨?!?。
英若男聽了栓子的匯報,不僅沒有責(zé)怪他,反而對栓子和胡予以表揚。
栓子和胡大叔的做法顯然讓秦明對英家更加信任。
緊接著,英若男又設(shè)晚宴招待了秦明和云若煙。
與此同時。
綠江春酒家。
一個吊著膀子的嘍啰正在跟吳仁偉匯報刀疤臉被秦明殺死的情況。
吳仁偉緊鎖眉頭,思慮一會兒說道:“姓秦的敢明目張膽地傷我的人,說明英家為他撐腰。不過,姓秦的只是一個山野村夫,英家不會因為幾近獸肉就力保他,只能說明這小子也不是凡夫俗子?!?
“你們暫且不要輕舉妄動,注意一下姓秦的動向。”吳仁偉覺得秦明今后一定還會出現(xiàn)在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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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
客走主人安!
翌日早晨,秦明兩口子在榮昌貨棧早早就吃完飯,然后趕著大車踏上了返家的路。
別看原身窩囊,干別的不行,趕馬車倒是有一套。
晌午前,秦明小兩口便回到了靠山屯。
正準(zhǔn)備回家做飯的村民,老遠(yuǎn)就看見一掛馬車奔了過來,便全都伸長了脖子張望。
等看清是秦明小兩口后,再看見車上的大包小裹,一個個全都露出了羨慕討好的表情。
有手欠的村民說著把手伸到了包袱里,一摸到東西后,不禁驚呼,“天哪,這是皮衣皮褲,還有魯錦的棉襖棉褲!”
“秦明,買這么多貴重東西,這得花多少錢呀?”
“就是啊,秦明,一只白狐換回這么多貴重東西,咱們靠山屯就屬你有本事?。 ?
“秦明,你現(xiàn)在出息了,可別忘了我啊。你小時候,我可抱過你!
“……”
那女老少全都往上靠,看著車上的好東西,全都眼睛通紅,都想通過夸贊秦明得點好處。
秦明根本不搭理他們,而是趕車往家里走。
然而,卻見云若煙被一幫娘們給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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