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只買了一根呢?
因為某人站在一旁,一直在打電話,忙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
沈吃完淀粉腸后,霍宴行正好也打完了電話。
“剛才律師跟我說,一會我們得去一趟調(diào)解室?!?
沈愣了一下。
“去調(diào)解室?跟霍懷瑾調(diào)解?”
霍宴行嗯了一聲。
“霍懷瑾已經(jīng)被放出來了。但現(xiàn)在開庭之前,都必須要走調(diào)解這個步驟。就是過個流程而已?!?
沈點了點頭:“那咱們就過去調(diào)節(jié)一下唄,順便還能當面嘲諷霍懷瑾幾句,嘿嘿?!?
反正以霍懷瑾那樣子,也是不可能會調(diào)解的。
畢竟,他們一家人,都是把面子看得比天還大的。
即便是自己有錯,也要別人先低頭。
但沈可不會慣著他。
霍宴行嗯了一聲,隨即開車朝著調(diào)解室的地方行駛過去。
不一會兒,就到了地方。
霍宴行和沈剛下車,率先看到的是霍連城和周蘭兩口子。
霍宴行禮數(shù)周全:“三叔,三嬸?!?
四人相對之際,周蘭其實有點尷尬。
但為了幫兒子,她還是抬手肘捅了捅霍連城。
“你說句話啊?!?
霍連城這才清了清嗓子,緩緩開口:“宴行啊,今天我們過來呢,也是想讓你和懷瑾說和說和?!?
“說到底也是兩兄弟,實在沒必要鬧成這樣嘛?!?
霍宴行:“放心吧三叔,只要懷瑾肯還錢,我這邊肯定撤訴的?!?
霍連城聽后點點頭,然后走進調(diào)解室。
沈聽了霍宴行的話后,忍不住笑了一下。
她知道,霍宴行是不可能會放過霍懷瑾。
剛才不過是場面話而已。
走進調(diào)解室內(nèi),沈看到了霍懷瑾。
他被拘留了一段時間后,整個人都消受了許多,頂著兩只濃厚的黑眼圈跟個骷髏頭似的。
等所有人都落座后,調(diào)解員便開始調(diào)解。
他首先勸說霍懷瑾,把私吞的那筆錢趕緊歸還,這樣才能免除牢獄之災(zāi)。
可是霍懷瑾卻對霍宴行和沈心存怨恨。
他沒好氣地開口。
“錢早就拿去投資了,拿不回來。”
調(diào)解員一看他這態(tài)度就頭疼。
“就算拿不出全部,也可以先拿出一部分?!?
霍懷瑾的情緒卻更加激動。
“我為什么要拿?”
“這三百萬,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他給他老婆買個包都不止這個數(shù)?!?
“怎么,自己堂弟需要用錢了,拿點錢出去用,居然還要這么斤斤計較?”
“傳出去也不怕丟人!”
調(diào)解員嘆了口氣:“那你這種態(tài)度,可就不好調(diào)解了啊?!?
霍懷瑾:“愛調(diào)解不調(diào)解?!?
“總之,他們兩口子不像我道歉,這件事情我跟他們硬鋼到底!”
霍懷瑾這話說得慷慨激昂。
調(diào)解員坐在一旁冷汗涔涔。
不是,大哥你有啥資本硬鋼啊。
現(xiàn)在是你不占理。
你是被告。
我他喵的是在幫你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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