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諸葛易的積分后,葉凌月才發(fā)現(xiàn),諸葛易的積分,竟然比洪玉郎還要多一些。他是煉器師,這陣子,光是煉器,就賺了不少的雇傭兵積分。葉凌月看著積分卡,腦中靈光一現(xiàn),想起了什么。收了人家的積分后,葉凌月就開始給洪玉郎療傷。她有玉手毒尊的五毒寶錄在手,哪怕是沒有鼎息在手,也能辨認(rèn)出,洪玉郎中的是什么毒?!笆裁矗悴皇钦f可以直接治好玉郎的毒嘛,這時(shí)候又要什么‘地毒龍’!”諸葛易還在心疼自己的積分嘞,哪知道葉凌月看了傷勢之后,提出了只有找到“地毒龍”,洪玉郎的傷才能治?!爸T葛易,我只是說了,能治好他的病,我負(fù)責(zé)開藥方,你們負(fù)責(zé)找解毒的材料。難不成,天下還有哪個(gè)醫(yī)師還負(fù)責(zé)看病、開藥方、找藥、煎藥一條龍服務(wù)的?”葉凌月聳聳肩?!澳?!”諸葛易被質(zhì)問地咬口無??赊D(zhuǎn)念一想,葉凌月好像說得也沒錯(cuò)。就像是他煉器,從來都是拿了人家的好處,再要求丟放提供煉器材料的。“那地毒龍是什么東西,老夫一時(shí)半會兒,又該去什么地方找?”諸葛易郁悶不已?!跋胍溃肯饶靡蝗f分積分?!比~凌月不慌不忙道。洪玉郎和諸葛易的臉色,難看的都要擰出水來了?!昂谠?,你欺人太甚?!焙橛窭蓺獾?,只差沒一口血噴出來?!胺凑椒ㄎ乙呀?jīng)告訴你們了,找不找得到地毒龍,那就是你們的事了。”葉凌月也懶得多說,轉(zhuǎn)身就要走?!奥且蝗f積分我給了?!钡陡暌彩且荒樀念^疼,他也沒想到,黑月會那么難纏?!澳蔷椭x謝刀隊(duì)長了,刀隊(duì)長果然是天字第一號的大好人(大蠢蛋)。我這就去找地毒龍?!比~凌月見了積分,小臉笑的跟一朵花兒似的。立馬溜得沒了人影。無恥,真是太無恥了。見葉凌月動動嘴皮子,就搶了兩萬多的積分,那陰損的本事,真的是讓在場所有人都嘆
為觀止啊。一旁的薄情,卻是怔怔望著葉凌月的背影,一臉的若有所思。方才那語氣,還有那見錢眼開,愛算計(jì)人的模樣,他怎么感覺那么熟悉。沒過一個(gè)時(shí)辰,葉凌月就回來了。而她帶回來的所謂的“地毒龍”,也讓所有人大開眼界。那居然是十幾頭,黑漆漆,身上還長滿了綠苔蘚的毒水蛭?!澳?,你要干什么!”洪玉郎嚇得頭皮發(fā)麻,他自小嬌生慣養(yǎng),最見不得這種惡心的蟲子?!爸尾?,別小看了這種毒水蛭,外敷內(nèi)服,你的毒才會徹底痊愈?!比~凌月黑黑的小臉上,閃動著邪惡的光芒?!澳悴灰^來,黑月,你寧可毒死,也不要吃那……”洪玉郎還未說完,葉凌月就沖著帝和煞使了個(gè)眼色。兩人也反應(yīng)很是迅速,一左一右,夾住了洪玉郎。這兩人,光是氣場,就足以嚇得洪玉郎不敢動彈。閻九捏住了他的嘴,葉凌月將幾條毒水蛭,塞進(jìn)了洪玉郎的咽喉。冰冷,黏糊的毒水蛭,一鉆進(jìn)咽喉,洪玉郎就渾身發(fā)抖,不等兩個(gè)人松開,他就劇烈嘔吐了起來?!斑€有幾條,連著三天讓他敷在臉上,他的毒就可以解了。不過,毒水蛭只能解毒,想要恢復(fù)他的容貌,那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比~凌月把那幾頭惡心的小蟲,丟給了諸葛易。洪玉郎嘔吐了幾下,連黃膽水都吐出來了,毒水蛭卻沒有吐出來,又聽到自己的容貌,不能恢復(fù),頓時(shí)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笆悄?!我知道是你,你個(gè)賤人,你不得好死?!焙橛窭梢娮R了黑月的手段,心中的懷疑更加肯定。黑月果然就是葉凌月,那個(gè)賤人,用盡了一切手段,要害他。還未罵完,只聽“帝”豁然出手?!笆窒铝羧?,帝隊(duì)長?!钡陡晷闹幻睿鸵钄r,哪知他的手落了個(gè)空,他甚至看不清帝是怎么出手的。洪玉郎哀嚎了一聲,下巴已經(jīng)被帝給卸了下來,他嗚嗚咽咽著,
疼得鼻涕眼淚混著血水,很是恐怖?!暗陡辏芎媚愕娜?,否則下一次你就等著收尸?!钡劾浔膩G下一句。啪啪啪,龍包包小朋友拍得手掌都要爛掉了。“帝哥哥好厲害?!钡圻@一次出手,卻是艷驚四座,尤其是早前對帝的實(shí)力還存在懷疑的人,心中都很明白,這位“帝煞”的隊(duì)長,實(shí)力恐怕還在刀戈之上。諸葛易也被嚇得老臉發(fā)白,扶起了早已不成人形的洪玉郎。“兩位,你們看,時(shí)辰也不早了,還是啟程吧?!秉S管家抹了一把汗,催著眾人快點(diǎn)出發(fā)。按照早前的約定,今日是藍(lán)彩兒在前頭探路。半路上,龍包包小朋友走不動了,可他今日,死活不讓其他人背,纏著“帝”,讓他背自己?!靶』\包,你膽兒肥了,得,我委屈點(diǎn),我背你好了?!遍惥拍竽簖埌哪橆a,這小屁孩的臉軟乎乎的,甚是好捏?!安灰?。我要帝哥哥背,他比你高,比你壯,用藍(lán)姐姐的話說,他是攻,你是受,我才不要你背,免得被你傳染嘞?!饼埌鼭M眼崇拜地望著帝,大眼睛里,只差冒出粉紅泡泡了。讓閻九更意外的還在后頭,巫重那小子,這一次,居然沒有發(fā)作,還好脾氣地抱起了龍包包,讓他騎在了自己的脖頸上。從未坐過“馬馬”的龍包包高興的咯咯笑了起來,小臉曬得紅紅的。黃管家看到了,卻是欣慰地用衣袖摸了摸眼淚,嘴里碎碎念著什么。閻九看得目瞪口呆,心中忽然閃過了一個(gè)念頭,人不可貌相啊,這究竟是巫重還是鳳莘啊。正琢磨著,閻九忽然留意到,身后夏家三姐妹正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閻九立馬想起了,龍包包方才說的話。龍包包這么小年紀(jì),哪里知道什么攻什么受,只是聽著藍(lán)姐姐早上帶他去梳洗時(shí),憤憤不平地像葉凌月吐槽,就記了下來。那女人居然敢說我是受,你給我等著,閻九一聽,俊容失色,磨著牙,就去找藍(lán)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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