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月沒料到,居然是要用飛器上方士塔,心中還在琢磨著,自己該用什么飛器,難不成是用比牛毛還細(xì)的龍涎針?那玩意做暗器很好,但載著她飛……難度系數(shù)有點高?!懊妹?,你不會還沒有飛器吧,那可怎么辦,不如,你坐我的獸寵上去,它可聽話了。”南宮傾霖斜眼看了下葉凌月,飛器的煉制可不便宜,這個小地方來的方士,一定沒有飛器。南宮傾霖說完,就命令自己的獸寵去幫葉凌月,這頭雙翼狼往地上一蹲,看上去很是溫馴。見南宮傾霖這么“好心”地讓出了自己的獸寵來,那幾名女方士都抿嘴在一旁偷笑。又是一個傻頭傻腦的新人女方士,看她這次是斷手還是斷腿,還是直接刮爛了臉。原來這南宮傾霖看似和藹,實際上卻是個蛇蝎美人。她最喜歡欺負(fù)那些年紀(jì)輕,長得美,但是又沒什么背景的新人女方士。大部分到夏都方士塔報道的新人,都和葉凌月一樣,不知道怎么上方士塔。往往是這種時候,南宮傾霖就會出現(xiàn),先是一陣噓寒問暖,套近乎,炫耀自己的飛器,確定對方?jīng)]有飛器后,就借出自己的獸寵,后者立馬就會上當(dāng)。新人嘛,就是這么愚蠢無知。果然這個叫做凌月的鄉(xiāng)下來的女方士,輕而易舉就上了她的當(dāng),坐上了雙翼狼的背。“接待新人的大廳在十六層,我讓我的獸寵送你上去。”南宮傾霖說著,命令著她的那頭雙翼狼就扇動著翅膀,葉凌月只覺得耳邊一陣風(fēng)馳而過,雙翼狼已經(jīng)帶著她飛向了半空中。沒過多久,那頭雙翼狼已經(jīng)載著葉凌月,飛到了二三十米的高處。葉凌月早就對南宮傾霖起了疑心,只是嘴上沒有說破,她想看看南宮傾霖有什么鬼把戲。耳邊,風(fēng)聲呼嘯,一縷縷猶如白棉花般的云,漂浮在身旁。南宮傾霖看看時機(jī)已經(jīng)差不多了,嘴角勾起了一抹惡毒的笑容,她猛忽然發(fā)出
了個暗號,那頭原本看似很溫馴的雙翼狼,眼神一下子赤紅了起來。就在這時,葉凌月覺得自己身下的那頭雙翼狼發(fā)出了一陣怒吼聲,翅膀忽的一收,身子一甩,將葉凌月甩了出去。這可是在二三十米的高空,掉下去……方士塔下,南宮傾霖和那群名門仕女們都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起來。聽到了笑聲時,葉凌月惱了,這群女人,果然不懷好意。這種高度,摔下去,不死也要殘廢了,自己和她們不過是初次見面,無冤無仇,這些女人,太歹毒了。雙翼狼甩出了葉凌月時,就想飛回地面??墒撬鼌s低估了葉凌月的反應(yīng),雖然身子在快速的下墜,可葉凌月的左右雙掌上,同時生出了一股拈力。只見她左手一揚,拈花碎玉手發(fā)動,那一頭雙翼狼只覺得一股吸力,身子撞在了方士塔的墻壁上。再看葉凌月,她趁機(jī)按住了了雙翼狼的腰,一個倒掛金鉤。有了拈花碎玉手的拈力,葉凌月在跌落了幾米后,已經(jīng)如壁虎似的,貼在了方士塔上?!霸趺椿厥拢侩p翼狼,回來!”半空中,突生變故,自己的雙翼狼突然撞向了方士塔,不聽自己的指揮,早前還樂得不可開支的南宮傾霖和那群名門女方士們,全都神情驟變。葉凌月和雙翼狼已經(jīng)在了二十米高的位置,地面上看去,很難看清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葉凌月趴在了墻壁上,看著地面上,已經(jīng)亂成一團(tuán)的女人們?!跋牒Φ帽竟媚锶备觳矓嗤??那就先讓你們見見血?!比~凌月的雙手雙腳都穩(wěn)穩(wěn)地貼在了方士塔的墻壁上,她神識一動,手上多了一把血紋匕。葉凌月的眼中,怒火熊熊燃燒,血紋匕抹過了雙翼狼的咽喉。鮮血噴了出來,又是兩刀,葉凌月將那頭雙翼狼一甩,砸落在地,成了一灘肉泥?!澳銈€賤人,你居然敢傷我的獸寵,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南宮傾霖本想害葉凌月,哪知道反倒
死了獸寵,心痛之余,暴怒不已。這獸寵,是她突破了四鼎方士后,求了父親花了大錢買來的,才用了不到半年,就死了,回去,她免不得要挨父親的責(zé)罵?!澳X殘才原地等著呢,咱么后會無期,一群蠢蛋?!比~凌月也懶得和這群無腦的夏都貴女們鬧騰,手腳并用,往了方士塔十六樓爬去。“大伙兒上,把那賤人給打來,出了什么事,我擔(dān)著。”見南宮傾霖的獸寵被殺,其他的貴女們見了,紛紛拿出了自己的飛器,控制著想要攻擊葉凌月。那些飛器,從各個方向襲來,襲擊著葉凌月,阻止她往十六層爬去,本以為三下兩下,就能將葉凌月從方士塔上打下來。哪知葉凌月面對這么多的攻擊,并沒有慌亂?!罢Q鄱堋!敝灰娝纳砗?,精神力形成的眨眼盾,快速的移動著,猶如一面移動的盾牌,不時抵擋著身后的那些攻擊。只是,讓葉凌月有些郁悶的是,眨眼盾消耗的精神力太多了,再這樣下去,她堅持不了多久了。方士塔下,那些女方士們的情況也不大好。操控飛器,那可都是需要消耗精神力的,尤其是,她們都是些三鼎方士,操控飛器短距離飛行還好,一旦要對戰(zhàn),就不行了。她們也不知道,葉凌月有眨眼盾保護(hù),只知道一次次的攻擊,都被葉凌月給“躲閃”開了?!皟A霖,我們支撐不住了,得把飛器收回來?!蹦切┟T貴女們可不愿意把自己弄得精神力耗盡,都不愿意再支撐,紛紛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讓她們的飛器返回。南宮傾霖跺了跺腳,這群女人,說什么是好朋友,這種時候,卻一個個只知道自己保存實力?!昂?,我就不信,滅不了一個鄉(xiāng)巴佬。”南宮傾霖惡狠狠地瞪著在方士塔上,怎么都不下來的葉凌月,今日,她非要對方給她的獸寵陪葬。南宮傾霖陰陰地笑了笑,只見她從身上,取出了她的飛器,早前的那把金色小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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