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無語地嘖了他一聲。
“我這叫兩全其美,你懂不懂?!?
霍宴行在心底暗嘆口氣。
算了。
媳婦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既然回到別墅后,張姨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當(dāng)天的晚餐。
“星初前幾天說想吃叫花雞,我就拿荷葉給他裹著烤了一下。一會你們嘗嘗味道好不好?!?
張姨的手藝自然是好得沒話說,她說這話,不過是自謙。
沈當(dāng)即豎起一個大拇指:“張姨出手,絕對好吃?!?
話音落下,她四處找了找,卻發(fā)現(xiàn)竟然沒看到霍星初。
“奇怪,他還沒回來吃晚飯嗎?”
一般霍星初會回家吃個晚飯,然后再回學(xué)校上晚自習(xí)。
這一整套下來,忙碌不已。
沈曾提議在學(xué)校附近給霍星初定個小飯桌,或者自己開車去給他送個飯。
但都被這小子拒絕了。
他非要說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才是最美好的時光。
今兒個這小子怎么沒來享受美好時光了?
張姨嘆了口氣。
“星初在房間寫卷子呢?!?
“說是過幾天就有考試了,得抓緊時間查漏補缺。”
這話一出,沈滿眼敬意。
“臥槽,這么努力啊。”
別是躲在房間里偷偷玩游戲吧?
一想到這,沈雙眼一瞇,整個人像做賊一樣摸上了樓梯。
站在她身后的霍宴行父子倆一臉懵逼。
“爸爸,媽媽在做什么?”
霍宴行表情有些復(fù)雜:“我也不知道……”
他倆的說話聲有點大,沈當(dāng)即轉(zhuǎn)過頭,抬手朝他倆比了個噓。
幾秒后,霍宴行脫下外套,直接坐在沙發(fā)上處理工作。
沈向來跳脫。
她愛干啥就干啥吧。
沈悄摸上樓后,先是把耳朵貼在門框上聽了幾秒,發(fā)現(xiàn)里面并沒有任何聲音。
隨后,她便小心翼翼地按動門把手。
木門被推開一條縫,透過那條縫沈看到霍星初戴著耳機,整個人趴在書桌上。
乍一看像是在聽歌。
可仔細(xì)打量后,卻發(fā)現(xiàn)這家伙居然在自己給自己聽寫單詞。
他的眼睛緊盯著書本,時不時拿筆在本子上寫出一行英文或單詞。
天氣有些冷,霍星初寫得手有些僵,便拿起一旁的熱水壺暖一暖,等緩過來了又繼續(xù)寫。
沈她一整個呆愣在了原地。
從這個側(cè)臉看過去,霍星初還真有幾分像霍宴行。
那一瞬間,她還以為自己穿越到了學(xué)生時代,正坐在位置上看霍宴行寫單詞呢。
她的心情十分復(fù)雜,難以表。
如今的霍星初做事認(rèn)真,且十分自律。
哪里還有半分黃毛流氓的樣子?
沈坐在門口貪婪地看了一會,隨即又悄悄地合上了門。
幾秒鐘后,一個爽朗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霍星初,吃飯啦。”
霍星初這才戀戀不舍地摘下耳機,應(yīng)了句:“好?!?
飯桌上,擺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牟恕?
什么叫花雞、冰糖肘子、龍井蝦仁各種菜式,看得人眼花繚亂。
蔣南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阿,你家這伙食也太好了吧?!?
“擱家里每天跟下館子似的?!?
自從那天醉酒被帶回沈家后,在眾人的一直挽留下,蔣南笙順勢住了下來。
張姨瞧見眾人喜歡吃她做的菜,內(nèi)心也十分歡喜。
每天都換著花樣煮菜。
自我價值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喜歡吃就多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