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杜相被押走的背影,杜柳兒心里一驚,像是有什么東西,即將離自己遠(yuǎn)去。
“造孽啊,造孽??!”杜夫人在杜相走后,就哭個不停,跟個淚人似得。
這些天,杜府是一日不如一日。
因?yàn)槊李佂璧氖虑?,杜夫人沒有了朋友,如今,她處境艱難,卻沒有一個夫人會上門來安慰她,各個都避之不及。
那些和杜相關(guān)系密切的大臣,此刻也生怕杜相會將自己供出來,各個慌張失措到不行,恨不得卷鋪蓋跑路,以求一線生機(jī)。
“娘,發(fā)生什么事了?”杜柳兒見杜夫人哭的傷心,趕忙拿出繡帕給她娘擦淚。
杜夫人一邊擦眼淚,一邊哭訴道:“還不都是因?yàn)槟憬?,原本科舉考試的題目都是你爹出,就因?yàn)槟愕眢w不好,皇上就讓陳仙仙那個賤人來出題,這下可好,得罪了一群考生。”
杜夫人怨恨十足的將考生們上門找陳仙仙算賬的事情和杜柳兒說了番。
聽完后,杜柳兒皺了皺眉,心底有些惶恐不安。
這件事情,她也略知一二,每年光是靠科舉考試,她爹就能收獲頗豐,而今年,皇帝居然讓陳仙仙出題?
難怪會有考生去鬧事了。
可這事和爹有什么關(guān)系?難不成,還想讓爹給陳仙仙背黑鍋?
“娘,這事既然和爹沒關(guān)系,那就是陳仙仙的事,等皇上調(diào)查清楚,就會把爹放回來吧?!倍帕鴥盒睦镉行]底的安撫道。
自從陳仙仙和陳王解除了婚約后,陳仙仙就跟變了個人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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