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相大人,去年我們就說好了,今年讓我侄子高中,可,可到今日了,連科舉題目都沒有,我侄子還怎么高中???”焦尚書急到不行,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般,不停地在杜相面前晃悠。
這錢,去年就給到杜相了,可馬上就要科舉考試了,連題目都沒有,還怎么籌備?還怎么高中?
杜相也是急到不行,那筆錢,他早就收下了,本以為十拿九穩(wěn),可哪曾想,今年竟會發(fā)生這么多事。
“你別急,我,我再想想辦法?!倍畔嘁荒樈辜钡卮炅舜晔?。
此刻的他,也只能是等宮里的消息了。
為了知道考題是什么,他已經(jīng)給皇帝身邊的貼身太監(jiān)塞了不下上百萬兩銀票,若是這樣還得不到考題,那他就是真的完了。
然而,焦尚書豈會就此作罷。
當(dāng)下,硬是留在了杜府,非要杜相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復(fù),他才肯離去。
不然,他回到家,也是無法面對侄子的。
為了今年的科舉,他家侄子可是在去年就把錢給到了杜相,以為是十拿九穩(wěn),哪會想到今年的杜相居然告了假,沒了出考題的機會。
這一下,他都不知道自己該怎么面對侄子了。
杜相見焦尚書居然賴在這里不走了,當(dāng)下只好是給焦尚書又出了一個主意。
反正,沒到最后一步,總歸還是有機會的。
聽了杜相的主意后,焦尚書只覺得靠譜,很快便放穩(wěn)心,回家去了。
然而,杜相在焦尚書走后,卻是愁到不行,連晚膳都沒用。
與此同時,玄宗臨時搭建的地牢里,杜柳兒正面無表情地坐著。
她環(huán)視了四周的墻壁一眼,見自己居然以這樣的方式來到了玄宗,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