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怎么辦?”有弟子問道。
門主瞇起眼睛:“自古正邪不兩立,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會會他?!?
對于他的到來,左千秋只是抬頭看了一眼,稍微愣了一下,下一刻便讓手下招呼他。
門主本就是來找茬的,他自信自已現(xiàn)在功力上了一個臺階,左千秋已經(jīng)數(shù)年沒有精進,不會再是自已的對手,但是簡單的語挑釁對方完全就不接招。
甚至給自已介紹商品的那個魔教弟子全程都是笑瞇瞇的,這讓他有些尷尬。
回頭看了一眼店外的眾多弟子,他終于不再找借口了,一腳就踹飛了一旁的桌子,好在左千秋早有防備,一個閃身穩(wěn)穩(wěn)按住飛起來的桌子,只是可惜那些藥材被打落在地。
熱鬧的商行里瞬間安靜下來,每個人都不解的看著他。
嚴(yán)易流被這么多人看著有些得意:“大膽的魔教,居然藏身于鬧市之中,你們都上當(dāng)了!他們是魔教的!”
他以為的畫面卻沒有出現(xiàn),眾人齊齊“切”了一聲。
關(guān)于四海商行的背景最開始沒有人知道,但是隨著時間推移,百姓們也都知道這后面就是遮天教,以往他們對遮天教的理解來源于說書人的嘴里,知道遮天教無惡不作,但是自打知道每天笑瞇瞇算賬那個就是遮天教的高層,人們便沒有了之前的戒備。
這是魔教?你說這老頭是魔教?
方知縣還親自給他寫過牌匾,這能是魔教嗎?
魔教的名頭再差,有了方知意的站隊,誰會覺得魔教就是壞人?
嚴(yán)易流臉上有些掛不住,他現(xiàn)在認(rèn)為所有人都被蒙蔽了,干脆大手一揮:“今日我雙刀門就和你們做個了斷!可惡的魔教!”
早已準(zhǔn)備好的弟子們一擁而入,顧客們見狀紛紛逃走,但是讓嚴(yán)易流沒有想到的是,左千秋也同樣掉頭就跑,店里的教眾也同樣四散而逃。
他自然不能讓這個魔頭逃走,一路緊追,直到....他看見左千秋沖進了縣衙。
嚴(yán)易流都?xì)庑α耍锰媚Ы?,呸,不要臉的魔教居然報官?。。鞒鋈ザ疾粔騺G人的!
他可不怕什么朝廷,官府,西蜀國的那些官員只會撈錢,陽城這種地方他們才不會過問。
但是很快一隊官兵從縣衙沖了出來。
嚴(yán)易流雙手背在身后,任由這些官兵對自已展開包圍之勢,他自信以自已的身手,哪怕沒有武器也能輕易殺穿這松散的包圍圈。
直到從大門走出了一位年輕人。
“雙刀門,嚴(yán)易流,是吧?”年輕人語氣輕松。
“是又如何,朝廷一向和我們江湖互不相犯,如今我雙刀門鏟除魔教妖人,你們居然包庇魔教,就不怕天下百姓唾罵你們嗎?”嚴(yán)易流滿臉冷峻。
“不不不不,我不知道什么魔教,如你所見,我并不是江湖中人,所以我只是想要講講道理罷了,他們交了稅,自然可以在這里做生意,據(jù)我所知,你們雙刀門也有鋪子在這陽城,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