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嗎?好像是吧。”那么長一段話,李秀蓮沒怎么聽,她不確定道。
張心蘭轉(zhuǎn)頭看向秦英,秦英臉色不太好看。
張心蘭連忙問道:“英子,你剛才聽清楚沒?是不是打仗了?”
秦英緩慢地點了點頭。
張心蘭人晃了晃,表情一下變了,不敢置信道:“打仗了?怎么會打仗?不是已經(jīng)很久都沒打過仗了嗎?”
“從文,從文不會上戰(zhàn)場了吧?”她兩眼無神,哭喪著臉道。
“不,不會的?!崩钚闵徱不帕艘凰?,然后安慰張心蘭,“全國那么多部隊,那么多當兵的,從文不是還在軍校上學嗎?就算是打仗,也不會讓學生去的,你別多想?!?
“對對對,從文在軍校,在軍校?!睆埿奶m眼睛亮了亮,不住地說道,她在努力說服自己,從文現(xiàn)在在軍校上學,不會上戰(zhàn)場的,一定不會的。
聽到她的話,蘇清云微垂著眼,二哥是軍校的學生,但他首先是一個軍人,他知道軍人的職責是什么,并且堅定地去履行了他身為軍人的職責和義務(wù),可這種話,讓她怎么忍心告訴二伯母?
二伯母是一個母親,一個母親,需要的不是一個英勇善戰(zhàn)的軍人,而是一個平安健康的兒子。
“不對,不對,從文走之前怎么說的?”張心蘭安慰了自己幾句之后,突然又想到了從文說要回去的時候說的那些話,“他說上面臨時有些安排,讓他提前回去,什么事情那么著急,要提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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