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惹怒戰(zhàn)王,必將以死謝罪,戰(zhàn)王乃龍體之軀,出手傷你等有辱戰(zhàn)王之手,便讓我來代殺之!”
說完,華地便走到白老爺子面前,上手一個巴掌掄在白老爺子的臉上。
啪??!
在場之人安靜之際,無人敢多說一句!
“戰(zhàn)王護河山萬里,流血流淚,傷痕累累,許爾等安生,卻沒想到守護的確是爾等人渣,逼迫戰(zhàn)王生父自殺,可曾知道寒了戰(zhàn)王的心?”
“今日,我這當下屬的都看不下去,你給我下地獄懺悔吧!”
站在白老爺子面前,華地魁梧的身姿整整比白老爺子高了一大頭還不止,此時華地的手舉在最上空,凝聚全身之力,一旦落在白老爺子身上,必死無疑!
而就在這個時候,從華地的身后傳來帝天鈞的聲音:“且慢!”
帝天鈞的聲音,華地在熟悉不過,即便是背對著帝天鈞,華地也知道這是戰(zhàn)王給自己傳達的命令,可這一掌必將下落,在方向的轉(zhuǎn)移之下,華地的這一掌狠狠的拍在了旁邊的大理石石桌之上!
砰!
這厚重堅硬無比的大理石石桌轟然粉碎,可想而之這一掌若是拍在人體之上,那將是什么后果?
拍碎一個大理石石桌對華地而并不是什么大事,轉(zhuǎn)身問道:“戰(zhàn)王請講!”
此刻的帝天鈞走到大廳之
中,對面眾人負手而立:“本想今日直取白家人性命,可就在剛才,我突然改變注意了?!?
帝天鈞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以為是帝天鈞想清楚了后果,開始怕了。
只見帝天鈞再次緩緩開口:“一個月后的今天,是我父親的忌日,我希望你們白家全部都跪在松江兩岸,為我父親虔誠祭奠,做到你們該做的在送你們上路,而我,也將會在那一天退伍,讓帝家發(fā)揚光大!”
“這一個月的時間里,白家有什么手段盡管出招,我帝某定如數(shù)迎接。”
說完,帝天鈞緩緩站起身:“好了,我的話說完了,你們繼續(xù)舉辦你們的生日宴會吧,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
在望著帝天鈞轉(zhuǎn)身離開的身影后,在場參加宴會的名流一陣無奈,發(fā)生這樣的事,誰還有心情參加宴會,紛紛有人起身告辭:“白老爺子,我家中還有些許瑣事,先告辭了!”
“白老爺子,我公司也有繁忙之事,也先行離開!”
“白大哥,我也先走了......”
今日之事事關重大,直接關乎白家顏面,孫媳被打的小便失禁,孫子被廢雙腿,傳出去白家將成為一個天大的笑話!
白老爺子威脅道:“今日一事切不可外傳,否則別怪我白向東翻臉!”
在場的人都明白事不關己的道理,自然都不敢外傳,兩邊都得罪不起,還是別去惹這個麻煩!
待賓客都走之后,白銀川紅著眼睛咬牙道:“爺爺,今天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事關我白家顏面,一定要想辦法讓他付出代價!”
白老爺子坐在龍椅上,屆時還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生疼,沉聲道:“看樣子是當過兵,就算他十歲當兵,到現(xiàn)在也不過十多年,十多年能成長為一個少校便是絕世天才了,區(qū)區(qū)少校而已,我白家還不放在眼里!”
而此刻酒店門口,華地將帝天鈞的正裝外套披在肩膀上,親自為戰(zhàn)王點了一根煙,嘆氣道:“戰(zhàn)王,您真的想好要退伍了?”
帝天鈞依靠在越野車前,深吸一口香煙笑道:“華地,已經(jīng)十三年了,十三年來我失去了太多的東西,如今西北六國已無人敢造次,我自然要回來陪陪家人還有我老婆,否則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那個女人,僅在三年前見過一面,草草結(jié)婚后,便為自己守寡三年。
戰(zhàn)王一生,對得起國家,對得起子民,卻唯獨對不起這個女人。
“終是我帝某負了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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