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途？”

阮·梅搖了搖頭：

“有些類似，但并不是命途，命途至少需要一個(gè)明確的哲學(xué)概念，而他卻沒有。

這更像是一種魔法?！?

“魔法？”

大黑塔冷哼一聲。

“我可不信魔法，所謂魔法不過是現(xiàn)代無法解釋的科學(xué)而已?！?

“你不是魔法使嗎？”

大黑塔雙手一攤，動(dòng)作帶著天才特有的、睥睨眾生的傲慢：

“當(dāng)我第一次將返老還童的成果公之于眾，那些庸碌之輩根本不愿相信。

即便如今我已站在這里，成為活生生的證明，仍有人日日夜夜盼著我死去，好為他們的無知蓋棺定論?！?

她說到最后，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混合著嘲諷與冷酷的微笑。

“沒辦法，我只好順著他們的愚昧，告訴他們：‘沒錯(cuò)，這就是魔法。’

你猜怎么著？他們立刻就信了，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這個(gè)‘解釋’。

也好，省得本天才再浪費(fèi)口舌去說服一群烏合之眾。”

“你還是老樣子。”

阮·梅的評(píng)語聽不出褒貶。

“返老還童不就是為了‘不變樣’么？”

大黑塔輕巧地帶過這個(gè)話題，思維跳躍回白欒身上。

“我懷疑他做的那些糕點(diǎn)，也藏著類似的效果。有興趣一起‘解析’一下嗎？”

阮·梅思索了一番，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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