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女兒。
“一鳴書記,我們又見面了。”
高延宗我故作輕松,甚至想擠出一絲笑容,但笑的比哭還難看,畢竟他的笑是裝的,內心的苦卻是真實的。
“是啊,我們又見面了?!?
江一鳴點了點頭。
“一鳴書記,這輩子我佩服的人不多,你絕對算一個?!?
高延宗說道。
江一鳴太執(zhí)著了,不僅把他和羅章文這兩位老領導送了進去,甚至在他潛逃國外,他依然不放手,硬是把他給抓了回來。
和這樣的人做對手,簡直是噩夢。
雖然,他早就認識到這一點,也盡量與江一鳴保持友好關系,但江一鳴要反腐,而他已經腐敗了。
所以,無論他再怎么想緩和關系,但兩人的本質讓他們不得不成為對手。
“謝謝你的認可?!?
江一鳴說道:“你的一些方面,也令我非常佩服。”
“你這樣說,我心里也舒服了一些,最起碼證明我不是一無是處?!?
高延宗說道:“一鳴書記,我有個小請求。我的女兒高雅晴在米國讀書,馬上就要畢業(yè)了,之前我想著讓她在國外生活,但她本人并不喜歡國外,如今我和她母親都被關了起來,沒有人在國外陪著她了,她想回來,我是支持的。她對于我和她母親的事情一概不知,希望看在我們曾經又那么一絲情誼的份上,幫我個忙,協(xié)調她回國。還有,王國鋒這個畜生傷害了我女兒,希望他遠離我的女兒,不要讓他再傷害我的女兒?!?
“好,我答應你,這件事我來處理。”
江一鳴并沒有拒絕。
在羅章文當書記的時候,高延宗還照顧過他。
不過,兩人本質不同,最終只能分道揚鑣。
但對于這種小事,他還是愿意幫忙的。
“謝謝!”
高延宗鞠了一躬,隨即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