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錦這死丫頭最是聽不得有人質(zhì)疑自已,“你說佛界是你的就是你的了?沒有水總有尿吧!”
她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實在不行,我現(xiàn)在讓老師父給你撒一泡?”
這個老師父指的是誰呢?
好難猜呀~
飛天這人也是真的仗義,二話不說就把褲子往下一拉。
云知完全不知道面子二字怎么寫,“一泡不夠,要不要兩泡啊?”
清顏汐也有些躍躍欲試,啊當(dāng)然她現(xiàn)在還沒有開放到那個程度。
于是不懷好意的看了文化人一眼,“你要面子嗎?”
這話說的,文化人這一輩子都會將體面二字貫穿全文。
那道駭人的聲音,其實就是佛界入口的守門獸。
往那一蹲還真當(dāng)自已是個人物了,這小子一看就是好日子過多了。
不得讓魔王好好霍霍一下嗎?
守門獸輕咳了兩聲,“說話那么糙,來者何人?”
春錦人不在江湖,但江湖上還流傳著我魔王的傳說。
你聽這個聲音就不是一般人,你再聽這個說話的語氣。
那就更不是什么好東西了,如果對方真是魔王。
那它這個守門獸二話不說立馬放人,不為別的。
就是為了保住自已的屁股,如果對方不是魔王的話。
那它就要一石墩子踢死面前的人了,敢這么跟它說話!
該打!
春錦真不知道是自已的咖位降了,還是名聲不夠大了。
她有些不屑的開口,“再讓我重復(fù)第2,我的慈悲劍可就刷新到你的屁股里了?!?
慈悲劍飄在空中晃了晃身體,劍身已經(jīng)一點一點的抽出。
那守護(hù)獸嚇得一激靈,“哎呦,瞧我這老眼昏花!竟然沒認(rèn)出魔王大人?!?
“我真是罪該萬死!不一頭撞死,都難表歉意??!”
按正常人的邏輯,對方已經(jīng)這么低三下四的認(rèn)錯。
肯定會放你一馬的對吧?
nonono,可惜你遇到的是魔王。
春錦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春某的大刀不斬老幼,但是春某恰好有一個哥哥?!?
“專斬老幼,既然你一心求死那么本王就成全你!”
你聽聽這話說的陰不陰?
春寒溫直接俯首稱是,剛要一劍削死這個守護(hù)獸。
就被懷墨這個文臣給攔了下來,“微臣有一,懇請大王聽完再做決策!”
不用管這幾個貨,還演上癮了。
清顏汐兩眼一瞪,“竟敢質(zhì)疑大王的決定,來人拖下去砍了他的狗頭!居心叵測之人,該打?!?
云知弱弱的舉了舉手,“今日乃入紫檀殿重要時間節(jié)點,怕是不宜見血?。 ?
那守護(hù)獸以為自已終于逃過一劫,飛天老登的劍就已經(jīng)出鞘了。
還爽朗的大笑,“桀桀桀,鄙人是春某的師父不進(jìn)殿。”
這么一出精彩的宮廷大戲演完了,守護(hù)獸也從弟弟變成妹妹了。
你別說這老東西的刀法怪好的,地上連一丁點血都沒有看見。
春錦就這么邪魅一笑,于是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踏進(jìn)了佛界的入口。
幾個老佛修早就等候多時了,見到來人都欣喜過望。
“歷經(jīng)萬年,天尊您回來了就好!”
“天尊這些年我們一直守在此地,終于給您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