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堯垂眸看著黑漆漆的行李箱,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每次一提陸逍,她就炸。
甚至為了那個渾蛋,絕情地趕他走。
他做了這么多,還抵不上那個渾蛋隨便勾勾手指頭。
他越想越氣,倏地站起來,抬腳就走。
他也是有自尊的。
都被人指著鼻子趕了,還留在這里做什么?
大衣都沒穿,他換了鞋子,抓起車鑰匙,大步走出去。
出了房間,步行去地下停車場取車。
長風刮過,冷得徹骨,可他卻絲毫感覺不到冷,怒氣燃燒著他的理智,越燒越旺。
燒得他都快要炸了。
不知該怎么發(fā)泄才好。
從褲兜里摸出手機,他撥出肖文的號碼,冷聲吩咐道:“陸逍的腿又癢了,派兩個人幫他打折吧,換一條腿打?!?
“好的霍總?!备糁謾C,肖文都能感覺到他壓抑的怒意。
不敢怠慢,馬上打電話吩咐下去。
霍北堯來到車前,俯身坐進車里,給盛川打電話:“出來,喝酒?!?
“去哪喝?”
“今朝醉?!?
“好嘞,你等我換身衣服,馬上下樓?!?
霍北堯剛要掛電話,想起上次他在今朝醉,被一個野模摸進房間,拍了床照的事,改口道:“算了,還是去你家喝吧?!?
“怎么又變了?在家里喝多沒氣氛啊?!?
“外面麻煩太多?!?
盛川也想起了那一出,噗哧笑出聲,“倒也是,惦記你的女人太多了,保不齊再有趁你喝醉,爬你床的。我在家里等著你,想喝啥酒?我提前準備好。”
“隨便。”
霍北堯掐了電話,發(fā)動車子。
四十分鐘后,來到盛川住的小區(qū)。
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