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不同的待遇,讓林胭胭微微一愣,眼圈很快紅了。
她柔柔弱弱地說:“北堯哥,我腿腳不方便,你能送我下樓嗎?”
霍北堯握緊沈南婳的手,面沉如水,“怎么來的,就怎么下去,腿腳不方便就老實(shí)在家待著?!?
眼淚從眼眶里大顆大顆地溢出來,林胭胭憋得臉通紅。
右邊臉頰那道猙獰的疤痕,顏色更深了,厚厚的遮瑕膏都遮不住。
她無地自容,心里像被扎滿了刺。
她那么愛他,那么愛他,他怎么能當(dāng)著沈南婳的面,這樣羞辱自己?
太無情了,太無情了!
她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來,一瘸一拐地挪到墻角,拿起拐杖拄著,往外走。
步路蹣跚,自尊碎了一地。
心里更恨沈南婳了。
她瘸著腿,拄著拐,踉踉蹌蹌,好不容易挪到門口。
霍北堯冰冷的聲音從背后傳過來:“柳蛛死了?!?
林胭胭腦子轟隆一聲。
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她不敢回頭。
忐忑不安了許久。
她才緩緩轉(zhuǎn)過身,擠出一絲笑,裝傻地說:“北堯哥,柳蛛是誰啊?我不認(rèn)識(shí)?!?
“殺人是要償命的?!被舯眻蛏裆乜粗?,目光別有深意。
“我沒殺人!不是我!她是不是意外死亡?”
“她落水的地方恰好是監(jiān)控死角,巧合得太像謀殺,警方已經(jīng)介入調(diào)查了。”
林胭胭臉都嚇青了。
她張嘴剛要辯解。
霍北堯抬手朝她打了個(gè)冷峻的手勢(shì),“你走吧,不要打擾我和婳婳過二人世界?!?
晴天一聲霹靂,林胭胭五臟六腑都震了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