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曾經(jīng)我敗在他手中,以及他動過我的女人,這兩樣足夠我要他命。”
我無法動搖他,我主動軟下來,“他罪有應(yīng)得,我不會包庇他,他承擔(dān)該有的罪名,我絕不過問??赡愎室庠O(shè)計,聯(lián)手他的仇家絕了他的活路,我只求你罷手,否則我會攔到底?!?
馮斯乾偏頭,“你攔得住嗎。韓卿,你沒有這份本事。”
我笑著說,“那就試一試?!?
他神色陰晴不定,“你攔我,我興許連你一起葬送。”
“斯乾。”我嗓音發(fā)澀,“其實林宗易早晚要完,你不動手,他也長久不了?!?
馮斯乾背對我,“不夠。他的罪輕,我可以幫他加重,親手顛覆他,我才覺得過癮?!?
我沖上去,從后面摟住他,“斯乾,我忘了他,我再也不見他,我從此只有你一個男人,他的下場順其自然,行嗎。”
他任由我摟了許久,“不行?!?
馮斯乾甩開我,揚長而去。
我在床上坐到天亮,隔壁書房的燈也一夜未熄。
第二天早晨,我滿臉憔悴從主臥出來,保姆端著茶水去書房,我叫住她,“斯乾呢?!?
“馮冬哭鬧,先生給他喂奶了?!?
我轉(zhuǎn)過身,推門進入嬰兒房,馮斯乾果然站在小床旁,陽光灑入,他臂彎抱著馮冬,“斯乾?!蔽易叩剿砗螅澳氵€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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