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后座,懶洋洋照鏡子。
何江好奇,“您不生氣嗎?”
我扔了鏡子,“我臉還腫著,哪有心思搭理他?!?
他噗嗤笑,“您千萬別再作妖了?!?
我坐起,“我作妖嗎?”
何江說,“我沒遇到過比您更擅長折騰男人的女人了?!?
我沒好氣,“那是你見識太少。”
何江一邊駕車一邊打趣,“其實(shí)馮董就喜歡您耍性子?!?
夜里我睡得正迷迷糊糊,聽見外面?zhèn)鱽砟_步聲,我立馬出去,那道清瘦的人影在走廊盡頭一晃,隨即進(jìn)入書房。
我跟上去,里面一片漆黑,門敞開著,馮斯乾站在落地窗前抽煙,他身上有酒味,濃得嗆人。
“你手傷好了嗎?!?
他沒回應(yīng),撣了下煙灰。
我沒有靠近,“我托蔣蕓買了狗,要買金毛的,她買錯(cuò)了,買成了白毛?!?
馮斯乾的輪廓投映在玻璃上,他莫名其妙看著我。
我打個(gè)哈欠,“我去睡覺了?!?
“站住。”他掐滅了煙,朝我走過來,視線定格在我纏著紗布的脖頸,他揭開紗布一角,雪白的肌膚赫然遺留著一抹疤痕,他無聲撫摸過,指尖薄薄的繭子激起我一陣戰(zhàn)栗。
“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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