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斯乾掰開他嘴巴到最大限度,“紅顏禍水向來不肯安分,至少也是兩三個英雄的墳?zāi)?。是他的老婆,就不能是我的女人了嗎。”他話音才落,將滿杯的酒灌進朱八喉嚨。
朱八嗆得咳嗽,酒水從鼻孔噴濺出,馮斯乾灌完,抖了抖杯底,似笑非笑問,“她的身段,還有吸引朱老板的味道嗎?”
朱八喘著癱在他腳下,馮斯乾接過何江遞來的方帕擦拭手指,隨即像丟垃圾一樣,帕子丟在朱八的頭頂,“你扶持的花豹,他挺想上位的,他和林宗易也結(jié)了梁子?!?
朱八瞪大眼,卻噎得說不出話。
“他馬上會取代你,知道原因嗎?”
朱八急促呼吸,死死地捶地面。
馮斯乾彎腰,挨著他耳畔,“我的懲罰結(jié)束了,林宗易的懲罰要降臨了,他的狠不遜色我?!?
朱八猛地啐出一口酒,混合著胃里沒消化的食物,馮斯乾當(dāng)即后退,沉默注視他。
何江命令保鏢拽起朱八,他幾乎神志不清,藥效和酒勁齊齊發(fā)作,很快開始發(fā)狂,抱住距離最近的林子,扒了褲子興奮叫喚著,林子哀嚎,“朱哥!我是林子!”
朱八完全不理會,他喪失了男人和女人的分辨力,只一味最原始去發(fā)泄。
我倚著門撞見如此荒唐的一幕,一時不知所措,直勾勾瞧著,馮斯乾整理好衣袖走出包廂,捂住我眼睛,“別亂看?!?
“他們在干什么?!蔽艺f話扯得腮幫子疼,“兩個男人?”
馮斯乾淡淡嗯,“在打架?!彼鬼蛄课?,“看過男人打架嗎?!?
我搖頭,他悶笑,“打完一通,還會打第二通,持續(xù)幾天幾夜,直到虛脫?!?
他偏頭吩咐何江,“記得別浪費那五個打手,源源不斷送到朱八懷里?!?
何江心領(lǐng)神會,“后半夜清靜了,我會把他們?nèi)拥綐蚨蠢铮@種腌臜的事,怎能污染韓小姐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