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易松了松勒緊的領(lǐng)口,“蟒叔,您非要處置韓卿,也只能一起處置我了,這件事我授意她干的,是我的過錯(cuò)?!?
仇蟒了如指掌,林宗易不會(huì)犯這種錯(cuò),可他一力擔(dān)下,仇蟒也無可奈何。
“華子,我從來沒想過,你還是一個(gè)情種?!背痱嗥鸸照?,狠狠劈在他后背,林宗易身體踉蹌一晃,隨即穩(wěn)住。
仇蟒摔門離去。
林宗易坐下,雙手捂住額頭,按壓太陽穴,神情疲倦到極點(diǎn)。
我聲音極小,“你傷口不能沾水,我?guī)湍悴烈徊??!?
他閉上眼。
我接了一盆熱水,浸濕毛巾,走出浴室,外面夜色正濃,林宗易佇立于窗前,路燈照在玻璃,投映出他俊挺英氣的輪廓。
我站在他后面,燈火朦朧,他眉眼越發(fā)深刻迷人,“你生氣了?!?
林宗易沒回應(yīng),凝望遠(yuǎn)處一棟霓虹閃爍的摩天大樓。
“我沒敢告訴你。”我輕輕勾住他手指,“但是我真沒——”
他不聽我解釋,沉默抽離,摘下掛在門后的西裝,我追上兩步,“你去哪?”
他仍舊不回答,拉門出去。
我一瞟壁鐘,晚上10點(diǎn)。
我匍匐在窗臺(tái),聲嘶力竭,“宗易!你傷口還沒換藥?!?
他坐進(jìn)車?yán)?,一踩油門揚(yáng)長(zhǎng)而去。
我咬了咬牙,跑到后院敲開一扇門,六子蓬頭垢面,半閉著眼,“老子凌晨去倉庫!就他媽睡倆小時(shí),吵什么!”
我一臉焦急,“六子,你華哥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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