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坐好,正要發(fā)動引擎,林宗易不耐煩掀眼皮,“讓她上車。”
振子麻溜下來,拉開車門,嘟囔了一句:沒打沒罵她,就跟我脾氣大。
我坐進(jìn)副駕駛,林宗易揉著太陽穴,一臉寒意,“坐后面。”
我低下頭,“我知道你憎惡我,不愿挨近我?!?
林宗易目光深沉,望了我背影片刻,“你演得再楚楚動人,也救不了代你受罪的人?!?
我情不自禁攥拳。
振子揭過后視鏡詢問,“華哥,開車嗎?”
林宗易按摩眉骨,沒回應(yīng)。
振子嘬牙花子,“嫂子,您坐過去吧,您不聽華哥的話,有得是法子折磨,何必不痛快呢?!?
我下車,默不作聲坐到林宗易身邊,振子這才駛下山。
程澤安排的保鏢被一撥打手摁倒在山路兩旁,林宗易分明閉目養(yǎng)神,卻好像對一切了如指掌,在經(jīng)過那些戰(zhàn)敗的保鏢時,他嗓音低沉,“認(rèn)識他們嗎?!?
我強作鎮(zhèn)定,“我雇的保鏢?!?
他平靜看向我,“是你雇的嗎。”
我答復(fù),“是。”
林宗易嗯了聲,“既然沒主子,振子,告訴你的人,帶去萬隆城教訓(xùn)?!?
“宗易!”
振子打電話的手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