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易甩開我,翻了個身,留給我一副寬闊的脊背。
我知道他不會碰我,林宗易風(fēng)流但不饞色,只要他想克制欲望,定力并不遜色馮斯乾,所以我才敢為所欲為纏著他,我算準(zhǔn)他不會突破我們之間的隔閡。
我手摸向枕頭,編輯短訊發(fā)給那串陌生號碼,然后熟練刪除。
我安安靜靜睡在一側(cè),林宗易維持疏離的姿勢直到天亮。
第二天林宗易中午才離開,我駕車去國際商場,從下午四點轉(zhuǎn)悠到七點,又去了一趟加油站加滿油,天一黑,我抄近路駛向北郊。
八點半抵達廠樓,我停在一根巨大的煙囪下,過了一會兒,四輛黑色桑塔納從對面過來,為首一輛車邁下一名保鏢,走到我面前,“韓小姐,我們是程董的下屬?!?
我看腕表,“只有一小時。”
他點了下頭,“足夠,都部署好了。”
我跟著他進入廠樓內(nèi),他介紹路線,“后門有一個出口,面包車在那里,駛過109國道是湖城的邊境口,檢查人員九點換班,換上的那批人程董買通了,會清空面包車的錄像,林宗易查不到去向。”
他話音未落,胳膊攔在我身前,示意我噤聲。
跟在我們后面的四名保鏢沿著墻根迅速前進,動作穩(wěn)準(zhǔn)快,一人用拳頭砍暈了一個看守廠樓的打手。
保鏢說,“您父親在二樓?!?
我盯著倒地的四個打手,“是不是太容易了。”
他沒聽懂,“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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