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姐在這時正好打來電話,我接通,她語氣焦急,“太太,馮先生的人帶走林冬了!還打昏了保鏢,我聯(lián)絡(luò)先生,始終聯(lián)絡(luò)不上他?!?
我深吸氣,直接掛了。
“你和我商量了嗎。”
“韓卿?!彼袂橄才槐妫笆裁搓P(guān)頭了,馮冬養(yǎng)在林宗易的身邊,會成為威脅我的軟刀?!?
馮斯乾起身,“你傷痊愈了嗎?!?
我不解,“什么傷?”
“在馬場不是蹭傷了嗎?!?
我沒個好臉色,“都一星期了,早愈合了?!?
馮斯乾笑出聲,“什么狗脾氣?!?
他走過來,抬手解我的衣扣,我立馬攏住衣領(lǐng),瞟了一眼門外來來往往的員工,“你干什么。”
馮斯乾手指修長,骨節(jié)有力,輕輕一撥,我手便被迫松開,“我檢查你的傷,真好了嗎。”
“我的傷在腳背和小腿?!?
馮斯乾面無表情望向我,“我怎么記得在胸口。”
他沒記錯,胸口的最嚴重,被樹杈割破了,倒是沒留疤,可出血了,白色的割痕起碼還要十天半月消褪。
我朝門口走,“好了就是好了。”
馮斯乾叫住我,“你也搬回瀾春灣,我讓何江明早去接你?!?
我沒說話。
晚上我昏昏沉沉剛睡著,樓道傳出一陣噗滋的噪音,像電閘壞了,沒完沒了響,我煩躁蒙住頭,可聲音越來越大,震得天花板的吊燈直晃悠,我下床掀窗簾,并沒有雷雨,四周一片靜謐。
“蘇姐!”我坐回床上,“是總閘出問題了嗎?”
蘇姐跑到樓道查看,我等了好久,她沒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