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斯乾摁住我手背,“你都沒有奶,還想帶走馮冬。”
我瞥了一眼煙,“那你帶在身邊,你有奶嗎?!蔽覓昝撍蔫滂?,牙齒咬住煙蒂,“林宗易不至于沒錢請一個喂母乳的保姆。”
馮斯乾倚著沙發(fā)背,面無表情睥睨我,“你不允許我給馮冬找后媽,你找后爹倒起勁。”
“馮冬一開始就由林宗易養(yǎng)著?!蔽彝塘艘淮罂跓?,馮斯乾再次奪下,丟進煙灰缸,連同我的煙盒也挪向觸及不到的位置,“出去抽,沒人管你?!?
我瞟著他指尖的半截?zé)煟懊暇_云聞不慣我的煙,能聞你的對嗎?!?
馮斯乾把黃鶴樓的煙盒也塞進抽屜里,“她都聞不慣。”
我知道他故意找借口不許我抽煙,煙酒不利于產(chǎn)后恢復(fù),我放下打火機,“照片是林宗易給你的?!?
馮斯乾一不發(fā)。
我握著拳,心口翻江倒海,仿佛被錘子重重一擊。
孟綺云在一旁小聲說,“斯乾,你要去公司了?!?
馮斯乾起身,“馮冬可以跟你走?!?
我緊隨其后也站起,“我今天帶他走。”我想起林宗易不明朗的態(tài)度,又一頓,“明天我來接馮冬,我回去說一聲。”
“我有條件。”馮斯乾目光深沉凜冽,“你不準(zhǔn)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