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在我最疼的時候及時出現(xiàn)在我面前,把本該由我承受的疼,分去一大半。
護(hù)士扎完針走出病房,門合攏的一霎,我說,“王晴娜的叔叔昨天死了?!?
他調(diào)整滴流的速度,臉色平靜。
我抓住他胳膊,“你能扛過這一劫嗎。”
馮斯乾皺眉,控制好回血的針管,“你不要管這些?!?
我提醒他,“林宗易手中有王家的把柄。”
馮斯乾看向我,“然后呢。”
“如果你求——”
“不可能。”他干脆打斷,“我不會求他。”
我默不作聲坐著。
馮斯乾的司機(jī)打來電話,告訴他保鏢已經(jīng)脫身上樓了,他沒再耽擱,掛斷電話邁步離去。
“馮斯乾?!蔽医凶∷?,他從白光的深處回頭。
我鼻子發(fā)酸,“你以后別管我了,我就是個麻煩精。”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