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易呼吸越發(fā)沉重,“我可以為你學(xué)?!?
我輕嗤,“不必了。”我走出幾步,鼻子發(fā)酸,“我是真的打算跟你好好過日子,下定決心與馮斯乾斬斷來往,我努力接納依賴你,用我的一生報答你?!?
“我不需要報答。”林宗易突然站起,“韓卿,我需要的從不是報答?!?
“宗易,是你親手殺了它的情真。”
他低下頭,“假設(shè)沒有發(fā)生這件事,你會——”
“沒有假設(shè)?!蔽掖驍嗨?,“破碎的鏡子,粘住也有裂紋?!?
我和林宗易之后一連五天沒見面,周六李秘書轉(zhuǎn)達我,明晚在望海樓舉辦滿月宴。
我怔住,“他沒告訴我。”
李淵說,“林董一手操辦的,與您交好的夫人們都收到請柬了?!?
林宗易是防備我作妖,于是大包大攬了,我插不進手,就惹不了禍。
可惜他考慮錯了方向,我不會在自己兒子的滿月宴上鬧事,但我會借機給那個女人難堪,我改策略了,我要激怒她,等待她出招,再接她的招。
轉(zhuǎn)天傍晚我挽著林宗易在宴廳迎客,一輛吉普泊在停車場,一個中年男人走下,林宗易立馬向我介紹,“顧老。”
男人抵達跟前,我們互相微笑頷首,他拍打林宗易肩膀,“林董,不愧是干大事的人啊,不聲不響娶妻生子了?!?
林宗易和男人握手,“從外省趕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