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蕓倒酒,“不是馮斯乾的吧?”
我馬上否認(rèn),“不是!”
她納悶,“你激動(dòng)什么啊?!?
我端起她倒?jié)M的酒杯,“你別口無遮攔,她們聽見誤會(huì)了。”
蔣蕓去點(diǎn)歌機(jī)那里選歌,我坐在沙發(fā)上沉思,揣測林宗易會(huì)怎樣玩這盤局,他之所以沉得住氣,是謀劃使出致命一擊,不如我先放出風(fēng),耍陰招掣肘他,攪亂他的計(jì)謀。
我一口氣灌下一瓶拉菲,裝作喝大了,摟著距離最近的麗麗,“你知道馮斯乾嗎。”
麗麗也喝得神志不清了,“有印象啊?!?
我附耳說,“他不行?!?
麗麗稀里糊涂,“哪不行?”
我一抓她腿間,“你蠢啊,男人不行,當(dāng)然是下半身不行。”
麗麗回光返照似的,頓時(shí)酒醒了大半,“不可能吧?”
我神秘兮兮,“他去看男科正好掛了我朋友叔叔的號(hào),是一位頂級(jí)老教授,說他沒治了,先天頑固型?!?
蔣蕓湊近我,聽個(gè)正著,揪住我馬尾往她那邊拽,“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她把我固定在椅子上,使勁拍我臉,試圖拍清醒,“你真醉假醉???她們嘴碎,就擅長散播八卦,你詆毀馮斯乾干什么?!?
我余光瞟著她們,果然扎堆在竊竊私語,我噗嗤笑,“誰詆毀了?他就是不行?!蔽依Y蕓坐下,“他生不了,殷怡雇傭我那天親口承認(rèn)他虛,侵吞家產(chǎn)全是幌子,真相是難之隱,他白給華京干四年,算是給殷家的封口費(f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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