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破音了,“要保鏢干什么?他們又不會看病?!?
我警惕瞇起眼,他咳嗽兩下,“你不能諱疾忌醫(yī),我是有職業(yè)道德的護士。”
我眼瞇得更深。
他正色改口,“有職業(yè)道德的大夫。”
男人摁住我妨礙他的右手,裝模作樣將聽診器貼在我胸脯,“不錯?!庇指糁√柗乱频揭父C,“很飽滿,比以前發(fā)育了啊?!?
“程大夫?!蔽彝蝗缙鋪砗八?,他一時沒顧上偽裝自己的音色,泄露了原音,“什么事?”
是程澤。
我怒不可遏抓起果籃里的鳳梨對準他腦袋猛砍,“學會裝神弄鬼了??!你還扮演大夫了,占我便宜啊!”
程澤丟了聽診器抱頭躲,“我沒占!”
我瞪他,“沒占解什么衣服?”
他結(jié)結(jié)巴巴解釋,“我不是大夫嗎,我進來什么都不干,那不露餡了嗎?我也沒摸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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