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更卑鄙的嗎?!瘪T斯乾撥開蘆薈葉,竟然在最茂盛的一株中藏匿了微型攝像頭,他似笑非笑旋轉(zhuǎn)著,“韓卿,你一邊嫁林宗易,一邊引誘我,你簡直膽大包天。一旦曝光,他會被你害慘,索文禁不住這樣恥辱的風(fēng)波?!?
我胸腔像哽住了石頭,堵塞喘不過氣,我揪著他衣領(lǐng)拼命呼吸,又死活吸不進(jìn)氧氣,戳在那搖搖欲墜,“分明是你綁了我?!?
“我可以把它截取成我想要的畫面。”馮斯乾手背流連過我鎖骨下方的紅痣,“陳志承被拘在南區(qū),聽說過得很狼狽,你每年5月去探監(jiān),是不是快到日子了。”
我瞳孔猛縮,整個人大幅度晃動著。
陳志承是我爸,他出事后,我隨我媽姓,我從沒對任何人泄露他具體情況,將蕓都一無所知,而且馮斯乾不會去撬開范玲玲的嘴,他不屑和女人談交易,他肯定動用了極大的人脈調(diào)查我底細(xì),一個姓陳,一個姓韓,沒點(diǎn)通天的本事,不可能挖掘出端倪。
傭人的腳步聲在這時逼至天臺門口,似乎不止她,還有另外一陣似有若無的響動從樓梯由遠(yuǎn)及近,直到傭人拉住這扇門,那陣響動戛然而止。
“看見林太太了嗎。”
我聽見林宗易的聲音傳來,瞬間僵硬住,半點(diǎn)動彈不得。
傭人扭過頭,向林宗易行禮,“林太太跟青姐學(xué)煮茶,后來小姐和她講了一會兒話,青姐再返回發(fā)現(xiàn)林太太不在茶水間了,說她在天臺上看蘆薈。”
林宗易語氣平靜,“誰在找姑爺?!?
傭人答復(fù),“先生吩咐我找姑爺,王醫(yī)生給小姐做孕檢,可姑爺這節(jié)骨眼不在場,先生讓他下樓?!?
走廊陷入極為詭異又隱晦的死寂。
傭人并未察覺到我們一同消失有何不對勁,她正要第二次拉天臺門,被林宗易攔住,“林太太在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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