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麗那些小兒科算什么啊,韓卿才有能耐呢?!贝蚩ㄟt到的趙晴甩在辦公桌一份財經(jīng)人物的雜志,“新出爐的,韓卿直接把老板拐到燈會上過夜了,誰有這能耐,你有?”
她們一擁而上,“真是老板,他是包了韓卿嗎?”
趙晴挪動椅子,“韓卿這類女人,估計是專門釣魚的,她不會在一個男人的床上長久,再大的冤大頭,能給她十套房嗎?十個男人,再小氣給一套房總給得起吧?韓卿屬于賺那十套房的高級綠茶婊?!?
“別說了!正主來了?!眴T工給趙晴使了個眼色,她扭頭瞧見我,立刻閉口不。
我面不改色走過大廳,沒質(zhì)問,也沒翻臉。
途經(jīng)董事長辦公室門口,我習(xí)慣性朝落地窗內(nèi)瞥了一眼,馮斯乾在桌后專注批閱文件,他今天穿了一件藍綠色的緞面襯衣,純白的棉質(zhì)長褲,的確和往常穩(wěn)重壓抑的氣質(zhì)截然相反,帶點輕浮味,不是貶義詞,是褒義,類似風(fēng)流,但不明顯,恰到好處的一兩分,迷人至極。
風(fēng)流感多了膩,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具有林宗易的特質(zhì),把風(fēng)流的韻致融入骨骼和眼眸,一舉一動,一笑一靜,都讓人很酥,從頭酥到腳趾。99的男人沒掌握好尺度,會變成大慶油田。
我返回自己獨立的格子間,打開電腦搜索最新一期的《財經(jīng)人物》,果然是曝光了,我和馮斯乾在文廟放宮燈的場景被拍下,版面不大,報道了兩頁,可招招見血,馮斯乾在男女之事一貫潔身自好,拍到他的實錘太難了,尤其他還已婚,性質(zhì)更勁爆了,我向下拉鼠標,一頁是親密照片,一頁是文字,揣測我在助理身份之外和馮斯乾還有什么關(guān)系,是曖昧萌芽的上下級,還是婚外出軌的小情人。
因為閆麗那檔事,大家在明面上全部銷聲匿跡,沒有一個人議論,不過私下卻熱火朝天,依然在公司掀起不小的風(fēng)波。
趙秘書請了半個月婚假,傍晚回老家了,她手頭沒完成的工作由我負責(zé),我將近期的項目報表送到馮斯乾辦公室,擱在桌角就走,他邁開長腿繞過辦公桌,從背后抱住我,“心情不好?!?
我躲著他廝磨我頸部的唇舌,“我從未當(dāng)過真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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