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結上下滾動。
我咂吧舌尖的味道,“喝了咖啡,對嗎。”
馮斯乾似乎無比干渴,嗓音也喑啞,“下來。”
我雙腿盤在他腰間,“我不下。馮先生總是口是心非了。”
他情不自禁收縮起腹肌,仿佛我的觸碰讓他很癢,又麻又脹。
我意猶未盡舔著嘴角,“以后他們下班了,記得在辦公室等我。
馮斯乾的呼吸越來越重,他沒有答復。
我埋在他耳畔發(fā)笑,“我傍晚去見了紀維鈞,還邀請了林宗易在隔壁旁聽,他暴露了自己的心懷不軌,林宗易沒有表露要動手的打算,可紀維鈞的野心他未必能容,只是他不動而已,不會攔著我動,馮先生躲在幕后看戲就可以了。”
他閉上眼平復片刻,往沙發(fā)走了兩步,將我放下,隨即扯開領帶丟在地上,然后拿起掛在衣架的外套,“自己回去。”
我目送馮斯乾離開辦公室,嘴邊噙著笑。
我和閆麗掐完架的轉天,她就被調到后勤部,負責給全公司員工送快遞和印材料,等同于打雜。閆麗可是一流的大美女,曾經(jīng)差點嫁給一位79歲的富豪,要不是結婚前夜老頭兒死了,她早就躋身闊太行列了,骨子里傲氣極了,哪能忍受這種待遇,領了半個月工資便辭職了。她前腳走,公司后腳傳四起,馮董是為了幫我出頭,才把經(jīng)常針對我的閆麗給開了,和她關系最鐵的張琪也未能幸免,三薪的年終獎一毛沒給,她在辦公室里抱怨,趙秘書當場說馮董給她留了面子別不識好歹,張琪灰溜溜也辭職了。這下所有員工都明白了,馮董對我還真是不一般。
最提心吊膽的非莉亞莫屬,下班她攔在格子間門口給我道歉,我慢悠悠剪指甲,問她,“你設的賭局,你猜我能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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