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輛路虎將房車團團圍住,車門打開,每輛路虎里都下來四個人。&lt-->>;br>
    一共四十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每人手里都拿著一把西瓜刀,氣勢凜然地走向房車。
    在外面拉屎的昆桑,早已被兩個人綁了起來。
    為首的黑西裝男人冷冷地開口:“車里的女人,我們老板要了。”
    貌拓深知寡不敵眾,在后援部隊沒趕來之前,他一個人就是拼盡全力也留不住溫如許,還會把命搭進去。
    媽的,都怪昆桑,要不是這蠢豬拉屎,他也不會開來服務區(qū)。
    現在硬拼肯定不行,他一個人打四十個人,不被砍成肉醬才怪。
    貌拓扔下刀,徑直走向黑西裝男人,鎮(zhèn)定地問:“你們老板是哪位?”
    黑西裝男人將刀架在他脖子上:“這不是你該問的,把人交出來?!?
    貌拓指了指房車:“她就在車里?!?
    黑西裝男人手腕一沉,刀刃往下壓,立馬在貌拓脖子上壓出一條血線,冷聲說:“去開車門?!?
    貌拓走到房車后座,正要拉開車門,突然砰的一聲巨響。
    又來了十輛車,一水兒的黑色大g,其中一輛大g直接撞上了一輛路虎。
    所有大g全部停下,從車里下來幾十個西亞相貌的雇傭兵。
    貌拓認了出來,雇傭兵首領是韓宗良身邊的一個心腹,叫維克。
    維克拎著一把手臂粗的刀,笑著看向貌拓:“拓哥,你們要是保不住那個女人,我就只能親自帶走了?;仡^你跟白二爺說一聲,送禮物要誠心,不要說一套做一套!”
    貌拓不清楚今晚的事是不是韓宗良自導自演,但眼下他只能認栽。
    “是我們沒辦好,回頭我們親自去跟韓四爺賠罪!”
    維克手一招,幾十個雇傭兵立馬跟那些黑色西裝的男人打了起來。
    溫如許躲在車里,將車外面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韓宗良”三個字,如魔音貫耳。
    她把手伸向車門,準備趁那些人火拼時,悄悄拉開車門逃跑。
    然而她剛把手搭在門把手上,還沒來得及拉,結果車門一下從外面被拉開。
    一張西亞男人的臉出現在她面前,男人沖她咧嘴一笑:“嘿嘿,我們四爺想你很久了。”
    溫如許:“……”
    維克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請下車?!?
    說完,他單膝跪地,大腿繃直貼在車邊,對溫如許說:“踩著我的腿下來。”
    保姆車的底盤高,他怕溫如許下車時摔倒。
    溫如許卻轉身拉住了另一邊車門的門把手,快速推開下車。
    她一下去,立馬有個黑色西裝的男人來拉她胳膊。
    然而一個西亞長相的卷發(fā)男人,比那個西裝男人更快,手一伸,跟老鷹抓小雞似的,一把將溫如許抓到了懷里。
    溫如許被抓得一個踉蹌,臉撞在了卷發(fā)男人堅硬的胸膛上。
    維克走到卷發(fā)男人身邊,拍了拍他肩膀,低聲說了句:“哈米德,你完了?!?
    這邊血拼還沒結束,一輛加長版定制幻影從容不迫地開進服務區(qū)。
    加長版幻影停下,后座車門打開,從車里下來一位清冷倜儻的男人。
    男人一身白色西裝在暗夜下極其顯眼,矜貴又不失凜然。
    維克拽著哈米德的后脖子退開,恭敬地朝男人行了個宗教禮。
    男人逆著光走向溫如許,臉在暗中,顯得愈發(fā)深邃凌厲。
    溫如許看著步步逼近的男人,一時分不清他究竟是陰險狠厲的毒梟韓宗良,還是那個曾說過會保她一生的北城三公子?
    男人走到溫如許面前,勾唇一笑:“寶貝,我們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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