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不吃羊,已經(jīng)是發(fā)了很大的慈悲,如果羊還傻乎乎去招惹老虎,那就是純粹自己找死。
古浪以前覺得自己很高明,但現(xiàn)在不這么想了,他終于知道,你想驅(qū)狼逐虎,首先得具備和虎狼一樣的實力,最不濟也要有自保的本事,否則下場就跟自己現(xiàn)在一樣,求生無門,求死不能,自己想從豐慶縣逃出去,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什么叫做活受罪,眼下古飛渡就是這么一個狀態(tài)了。
孫友勝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道:“想這樣就從豐慶縣脫身,做他的夢去吧!”孫友勝當然不肯放古飛渡離開,他還有數(shù)之不盡的手段,等著用在古飛渡身上呢,豐慶縣的大局曾毅早就鋪陳好了,唯有收拾古飛渡這件事,是讓孫友勝覺得比較有成就感的事情。
曾毅沒有絲毫同情古飛渡,他完全是咎由自取,覺得自己高明,現(xiàn)在碰到孫友勝這樣的整人專家,看他小子還如何能高明起來。
等了有十來分鐘,顧迪出現(xiàn)在了大廳門口,看見曾毅,就抱拳笑道:“曾主任大駕光臨云海,
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行了!”曾毅哈哈一笑,道:“把你那套收起來吧,你顧少的道歉誰擔當?shù)闷鸢?!?
顧迪笑著一聳肩,道:“你看你,我這道歉多有誠意啊,好歹你也客套兩句吧!果然是官越大,架子就越大,對付我這種小人物是一點情面都不留,讓我都下不來臺了!”
孫友勝一旁哈哈大笑,他早知道曾毅和顧迪關(guān)系不是一般地鐵,今天一見,果然如此,能夠當著外人的面肆無忌憚地開玩笑,顧迪這是壓根就不怕別人知道自己和曾毅關(guān)系鐵。
“喝茶有什么滋味!”顧迪掃了一眼桌上的茶壺,道:“走,樓上我都安排好了,今晚不醉不歸!”
三人就一起朝大廳角落的電梯走去,包起帆快步過去幫忙按電梯,但沒有打算跟上,這種場合,已經(jīng)不是他能參與進去的了。
等著電梯的工夫,三人站在那里談笑風生。
此時大廳又進來一位黑臉中年男子,面色冷峻,目光犀利,進來直奔電梯,走了兩步看清楚電梯等候的人,冷峻的臉色立時融化,快走幾步過來,道:“顧少,孫縣長,真是巧??!”
顧迪回頭看了一眼,露出笑容,道:“我還納悶誰的嗓子這么大呢,原來是王大司令,整個東江省,我看也沒人有這么壯的底氣了!”
被稱為王司令的人哈哈大笑,道:“當兵的大老粗,都是這副嗓子,讓顧少見笑了!”說著,他又看向?qū)O友勝,道:“孫縣長什么時候來的云海,怎么也不打聲招呼,我好熱情款待啊!”
“剛到的,還沒來得及通知呢!”孫友勝伸出手,跟對方握了一下,顯然是早就認識。
曾毅倒是沒有任何意外,孫友勝是翟家的一份子,從小就在部隊大院長大的,只要是這個系統(tǒng)的,就對孫友勝不會陌生。
“這位是……”王司令又看著曾毅,想著和顧迪、孫友勝在一起的人,肯定不同凡響。
“我介紹一下!”顧迪伸手一指王司令,道:“這位是省武警總隊的副司令員,王大志王司令員;這位是中化市農(nóng)委主任,曾毅曾主任?!?
“原來是曾主任?。 蓖醮笾緹崆槌闵斐鍪?,不過眼神深處卻有一絲的冷淡,本以為是個不同凡響的人物呢,誰知道是個農(nóng)委主任,但凡有背景有能耐的,都不會進這種冷衙門,怕是偶然跟顧迪、孫友勝碰上的吧。
“久仰王司令的大名,今天能夠得見,曾毅十分榮幸!”曾毅跟王大志握了握手。
“上頭來人了,省廳的領(lǐng)導負責接待,還非得把我也拉過來,沒辦法,實在是推不開?!蓖醮笾窘忉屃艘幌?,道:“顧少和孫縣長在哪個房間,等會我過來敬杯酒。”
“金穗廳!”顧迪道了一聲,道:“有領(lǐng)導在,王司令不好開小差吧!”
王大志笑了笑,道:“瞅機會嘛!”
說話的工夫,電梯門開了,幾人一起走進電梯,到了六樓,王大志客氣兩聲走了下去,剩下三人就上到了九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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