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建鴻此時稍微轉(zhuǎn)圜了一下,道:“喬老,剛才小曾只是提起,說是您老要是能出手的話,鐘老的病或許就有快速治愈的希望!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道理,就把他叫了過來,讓您當面問個清楚!”
孫文杰臉上神色一變,隨即拳頭捏了起來,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眼下都什么時候了,還惦記跟曾毅之間的那點破事!
屋里的人十分震驚,曾毅推薦的那個人,竟然是喬老!
喬老眉頭微微一鎖,他也是有些意外,心道我要是有好的辦法,那老鐘頭何至于如此啊,曾毅這小子不會是在拿我開涮的吧,他就看向曾毅,等著曾毅的解釋。
曾毅上前一步,道:“喬老,我聽說您老平時要是外感傷寒、頭疼腦熱,從來都不去找醫(yī)生開藥,總是自己來治,是不是?”
喬老不太明白曾毅的意思,但還是說道:“這只是我個人多年的老習(xí)慣,如果頭疼腦熱的話,就立刻吃上一碗熱乎乎的辣湯,發(fā)發(fā)汗就好了!”
這個習(xí)慣,喬老保持很多年了,幾乎每次都能奏效,但偏偏就是這個習(xí)慣,讓喬老栽了個大跟頭,他上次的傷食癥,便是吃辣湯吃出的禍事。躺在床上一個月,水米不進,再香的飯菜端到面前,那也是如屎臭一般,這種滋味,喬老是終生難忘!要不是曾毅出手相救的話,喬老就要被醫(yī)療組的專家下了病危通知書,此時可能都去見了馬克思
。
曾毅就道:“鐘老的這個病,其實也是外感傷寒的一種!”
喬老恍然,原來曾毅是要給讓鐘老頭也吃一吃辣湯啊。
“這個辦法,把穩(wěn)嗎?”喬老問到,他倒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而是這個辦法自己平時使用,倒不覺得如何,但現(xiàn)在要是給別人用,他反而感覺有些太兒戲!何況鐘老頭這個病還挺嚴重的,專家們都束手無策,只吃一碗辣湯就想好,似乎有點玄啊,可別治不好病,再給鐘老頭折騰得更厲害了。
曾毅點點頭,道:“喬老,癥狀我已經(jīng)弄清楚了,喬老這個治病的獨家方法,非常適合鐘老目前的情況?!?
喬老坐在那里思索片刻,最終還是選擇了信任曾毅的醫(yī)術(shù),不管怎么說,曾毅都是自己推薦給鐘老的,這個時候自己要是不給予支持,豈不讓人心寒,他道:“也罷,你是大夫,你要是覺得可行,那我今天就獻次丑吧。你說,要我怎么做?”
曾毅沒有著急回答喬老的這個問題,而是扭頭去問馬建鴻:“馬主任,鐘老平時飲食有什么忌口的地方嗎?”
這是在向馬建鴻確認,鐘老不吃中藥,那總是吃飯的吧?
馬建鴻就道:“鐘老平時沒什么忌口的,只是不喜歡吃肥膩?!?
嘴上這么回答,馬建鴻心里卻是覺得匪夷所思,心道這個曾毅也太托大了,那些專家都被逼得要去再做一次血液分析,他竟然想著只吃一碗辣湯,就要把鐘老的病給治好,這也太兒戲了吧!還從來沒聽說過吃飯能把病給治好的呢,就是食療,也不是這么一個食療法??!
不光是馬建鴻,屋里所有的人,都覺得曾毅太草率了,尤其是冰寒柏和孫文杰,兩人的臉色此時不怎么好看,天底下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治病方法,曾毅這是沒把鐘老的病當回事??!要不是礙于曾毅推薦的人是喬老,兩人可能就要出聲呵斥了!
孫翊看了一圈大家的神色,心中小小得意,原來你小子說的辦法,就是吃碗湯面啊,也虧你好意思講得出來。這要是都能治病的話,那老子還搞什么平川建設(shè),直接收購一家方便面制造廠,再去申請個醫(yī)學(xué)專利,然后把方便面的面餅當作感冒藥片,給它賣到全世界去,豈不大賺特賺了?
曾毅得到馬建鴻肯定的說法后,就打開醫(yī)藥箱,從里面掏出藥方箋,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然后拿出一支筆,雙手捧著遞到喬老面前,笑道:“喬老,這個藥方,還得您來開!”
喬老本來還有些猶豫,結(jié)果一搭眼,正好看到了曾毅手腕上的那塊表,便大笑一聲,接過那支筆,在藥方箋上龍飛鳳舞地寫了起來,一邊作不經(jīng)意狀,淡然道:“小曾,你的這塊表,看起來很眼熟嘛!”
那邊徐老就把茶杯的蓋子,往杯子上猛一磕,然后靠在沙發(fā)上,呼呼喘氣。
屋里凝滯了幾秒,隨即每個人的眼里都露出了震駭?shù)谋砬椋炖暇谷话炎约阂暈楸刃悦€重要的手表,贈給了曾毅?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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