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川海內(nèi)心雖然巴不得劍宗一行現(xiàn)在立即馬上離開,但明面上還是露出遺憾的模樣,挽留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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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宗一行明便要離開的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在蘇月明離開后,東皇川海坐下來,咧嘴露出燦爛的笑容,他笑了好一會兒,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繼續(xù)拿起毛筆處理還沒有處理完的公務。
    咻!
    東皇川海瞬間察覺到有人進來,他手中的筆一頓,抬起頭看到了站在殿內(nèi)小小一個的小孩子。
    小孩子板著一張臉,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但東皇川海一眼就認出了他,連忙起身站了起來,“您……您怎么了?”
    他小心翼翼地詢問著。
    “這個模樣能迷惑敵人,讓他們誤以為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幼崽,”東皇蒼說著踱著步子來到一張椅子前,想坐上去,發(fā)現(xiàn)椅子太高了,他得手腳并用才能爬上。
    東皇蒼遲疑地看著眼前的椅子,要不要爬上去呢?
    東皇川海一聽非常遲疑地問道:“您這方法雖好,但會不會冒險了一些?”
    東皇蒼決定爬上椅子,既然要偽裝成一個普通的小幼崽,當然要偽裝徹底,他伸手抓住椅子的扶手往上爬,一邊爬一邊回答東皇川流的話:“這樣暗處的家伙才更容易上鉤?!?
    東皇川海眼睜睜看著小孩子手腳并用,敏捷地爬上椅子坐好,他的嘴角抽了抽,“還是太冒險了?!?
    “能解決藏在暗處的蟲子就好,”東皇蒼說道。
    東皇川海見他態(tài)度堅決便沒有再多說些什么。
    東皇蒼看著恭敬站在自己面前的老者想起什么說道:“對了,你以后不用對我這么恭敬,你是生怕別人看不出我的來歷有問題?不要忘記了,我現(xiàn)在是你的外孫?!?
    東皇川海:“……我會注意的?!?
    他很想說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他。
    他也想做到不那么恭敬,但是先不說眼前這位身份是他的祖宗,就說血脈壓制這一塊,祖宗是真正的金烏,而他只是擁有大半金烏血脈的妖。
    妖族會被血脈壓制的。
    “阿姐她們明早就離開?”東皇蒼又問。
    “是的,”東皇川海想起這位祖宗對那個小姑娘的態(tài)度問道,“要不要勸明昭道友在妖族住多一段時日?”
    祖宗看起來挺重視明昭道友這個阿姐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破殼時,第一眼看到了她的緣故。
    “不必,阿姐有阿姐要做的事情,等我把這邊事情解決了,我自會去尋阿姐,”東皇蒼拒絕了對方的提議。
    “不過……”他的話鋒一轉(zhuǎn),東皇川海的心提了起來,只聽到小孩子說:“再給阿姐備多點謝禮吧?!?
    東皇川海懸著的心落了下來:“是?!?
    “還有,魔族那邊的動靜如何?”東皇蒼問道。
    東皇川海:“前一段時間傳來消息,人族西洲邊界的魔族大軍不知為何都撤退了,今天有更確切的消息傳過來,似乎是魔尊出了問題,魔族的眾魔王魔將便打得不可交加?!?
    東皇蒼的眉頭微擰:“魔尊出事?”
    那個家伙能出什么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與一個月前發(fā)生的事情有關(guān),”東皇川海把先前九重城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第一次聽說這件事情的東皇蒼很意外,他充滿稚氣的小臉露出思索之色。
    見狀,東皇川海覺得他一定是在思考很嚴肅的問題,他也不敢開口打攪祖宗。
    過了半晌,東皇蒼的聲音響起:“不愧是阿姐,隨便撿回來的人都這么厲害。”
    東皇川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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