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場一度沉默下去,只剩下枯枝腐肉慢慢朽去的聲音。
不多久后,或許是覺得與老骨頭相顧無太過無聊,那雙眸子頗有些意興闌珊道:
“放心吧,我的答案并不是他,我不過是在等我的令使復活罷了?!?
巨大的頭骨眼神一凝,立刻搖頭道:
“虛無,從無,從神,而你,也沒有,令使?!?
“嗤――
怎么,你的對頭曾自詡為虛無之主,現(xiàn)在連你也是虛無主宰了?
你還能比我更懂虛無?
老骨頭,裝相是不是裝錯地方了?”
巨大的頭骨沒理會樂子神的揶揄,眼神嚴肅道:
“吾,頭頂,死亡,神名,執(zhí)掌,死亡,權柄。
凡神隕落,其神性,皆有,一半,歸屬于,吾,但吾,從未,收到過,欺詐,神性,你,永遠,不可能,在,這一點上,騙過,吾。
所以,令使,之談,純屬,胡。
吾,雖不了解,你,與存在,的那場,戰(zhàn)爭,但吾,可以,篤定,在那場,公約,尚未,簽署的,戰(zhàn)爭里......
無神,隕落!”
“......”
盡管死亡說的很有道理,可樂子神還是嘴硬道:
“哦?是嗎?
就算我騙了不了你,難道你自己就不會騙自己嗎?
否認我的令使,然后吞沒我的權柄,老骨頭啊老骨頭,我當你是盟友,你卻想背刺我?
看來你還是不夠恐懼啊?!?
那位大人在聽到“恐懼”兩個字后眼神凝滯片刻,k現(xiàn)在對這兩個字的恐懼要遠遠大于對那個存在的恐懼,尤其是當這兩個字從欺詐嘴里說出來的時候,就更令人恐懼了。
一時間巨大的頭骨沒有回應,欺詐見對方不說話了,自覺無趣的哼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