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k對你失去了興趣,那么抱歉,為了討好守衛(wèi),我不得不想辦法把你請離此地?!?
“......”
木偶的沉默還在繼續(xù),韋牧在這兩位身上感受到了沉重的壓力,他確實有底氣,但問題是他的底氣來源于他對某些事物的了解,而現在,他就算篤定自己了解阿夫洛斯,也不敢說自己了解這位愚戲。
因為他從未聽聞過這個名字,甚至都不知道原來欺詐居然還有一位令使!
想想看吧,欺詐的令使,一位在欺騙和狡詐方面登峰造極的從神,哪里是那么好對付的?
于是韋牧在思索片刻后,選擇了配合。
不錯,是配合而不是妥協,他覺得自己需要留在這里,留在這張容納了三位令使的長桌上,聆聽k們對這場游戲,對寰宇討論一些視角不同的東西。
“請各位原諒我的逾越,我知道了,我會爭取留下的機會。”
木偶僵硬的坐回了桌面,低下了頭,似乎進入了什么坦白模式。
程實心下暗喜,嘴角噙著笑側耳傾聽,終于能在韋牧的嘴里聽到一些有趣的事情了,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對方的第一句話就差點讓他的大腦宕機。
“我的容器來自于我的恩主癡愚,在k召見我時,我鄙夷了k的無能,索要了k的權柄,可惜,k沒有權柄,于是我只得到了這么一件容器?!?
“......”
“......”
“......”
沉默,是今日多爾哥德的微風。
這場沉默來的太過突然,以至于讓在場的三人深刻認清了一個真理,那就是癡愚不愧終要走向沉默。
不是哥,你知道你在說啥嗎?
“鄙夷k的無能”,“索要k的權柄”,“k沒有權柄”,“只得到了一件容器”......
這四句話每一句單獨拎出來都足夠炸裂,你是怎么把它們組合到一起的?。??
啊?
你們癡愚......怎么總給人一種高維抽象的瘋感呢?
這是胡璇在長桌上第一次失去笑容,她在桌面之下的雙拳緊握,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控制自己那差點失控的面部表情。
阿夫洛斯驚呆了,k瞪大了眼睛,渾身散發(fā)出駭人的污墮氣息,不敢置信的看向木偶,喃喃重復道:
“k,沒有權柄?k怎么會沒有權柄?k的權柄呢?”
“呵,作沒了?!?
回答阿夫洛斯的不是韋牧,而是程實。
眼見這件事被突然爆出,敏銳的小丑抓住時機,裝了波大的。
只見愚戲大人哼笑一聲,把玩著手中酒杯,不斷的搖晃卻不讓酒水溢出邊緣,可片刻后他的手又突然一抖,將杯中酒水盡數灑落,而后看著桌布上的污漬笑道:
“看,就是這么作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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