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罵我?”
打完了噴嚏的程實一開口就是倒打一耙,這句莫名其妙的質(zhì)問把墨殊都給問懵了,他錯愕的搖了搖頭,笑出了聲。
“我從不做這種無聊的小把戲,如果有看不順眼的東西,隨手就湮滅了,沒必要把不開心憋在心里。
更何況你心有湮滅,我來不是為了找你,而是為了找他們兩個。
別躲了,即使躲在別人后面,也逃不了被湮滅的命運。”
清道夫說的風輕云淡,可這幾句話里的每一個字都讓天蝎和高崖冷汗直流。
高崖拉低兜帽退后半步,悄悄的在程實身后唱響了各種輔助的曲調(diào),在曲調(diào)間隙的時候還不忘對著程實催上一句:
“手套你拿走了,我的蛋糕呢?”
程實背在身后的手中突然又變出了一塊蛋糕,但他沒有理會高崖,而是直接塞進了天蝎的手里,同時還一臉正色的對著墨殊說道:
“不可能,我的感知非常敏銳,只要有人罵我我就會打噴嚏,所以你剛剛一定是罵我了。”
墨殊又愣了,他不知道程實在糾結(jié)這個是為了什么,可他有的是時間,于是就決定陪程實玩一會兒。
“哦?即使我湮滅了自己的氣息,你也能感知到被罵?”
程實臉色嚴肅的點了點頭。
墨殊笑了,他哈哈大笑。
“你并不能!剛剛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罵了你,但你并沒有打噴嚏,你說謊了,織命師?!?
然而程實并不尷尬,反而是一臉奸計得逞的看向清道夫,興奮道:
“你還說你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