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那位大人讓你來的?”
不怪程實能往這個方向猜,因為張祭祖這一路下來的表現(xiàn)跟保鏢也沒有區(qū)別了。
張祭祖本也沒想瞞他,在同行半天大概了解了程實這個人后,他就覺得沒有隱瞞目的的必要了。
一來對方是個聰明人早晚猜得出來,二來撇開說謊不談,這詭術(shù)大師確實是個值得交的朋友,至少在謹(jǐn)慎上,很合自己胃口。
于是他點了點頭,簡意賅道:“是。”
程實皺了皺眉,心想這是什么情況,難道自己要出問題?
可緊接著張祭祖又說道:“是我向欺詐祈愿了試煉,然后k親自將我送到了這里。”
“樂子神?樂子神讓你來的?”
程實懵逼的眨了眨眼,隨后若有所思的低下頭去,不久后,等到房間中的圖拉丁開始沮喪的整理文件準(zhǔn)備撤退時,他又抬起頭看著張祭祖說道:
“我不知道樂子神在想什么,但你要相信一點,那就是k想看的樂子在未曾上演之前,一定不可能讓主演出現(xiàn)問題。
我說的再明白點,那個樂子的主演大概是我,你能懂嗎?”
張祭祖看著程實,面色古怪的點了點頭。
“能懂就好,現(xiàn)在局勢并不明朗,我需要留一個后手不讓這場試練失敗才行,瞇......老張啊,我真得找你幫忙,別人我都信不過,只有你了,也只有你能保他一命。”
張祭祖眉頭一皺:“誰?”
“茍峰!”
“?”張祭祖瞳孔微縮,重復(fù)了一遍,“酋長?”
“對,就是酋長,想要穩(wěn)妥的贏下這局試煉必須先把他保下來,我不確定他是不是還活著,但我想請你去看看,如果活著,務(wù)必保下他。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