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婪真想也咬他一口,奈何他現(xiàn)在是大佬,惹急了跑了就麻煩了。
    只好答應(yīng):“搬!明天就搬?!?
    行了吧?
    可許沉又吻了她一次,雖然沒有剛剛那股狠勁兒,但是也不容拒絕,扣著她的腦袋,推都推不開。
    藍婪很氣,“小心我咬你!”
    許沉顯然無所謂,還特地給了一句:“把藍總?cè)巧鷼饬耍坏没貓笠幌旅??不客氣?!?
    顯得他懂事又慷慨。
    但是誰需要他回報了?明知道有監(jiān)控!
    藍婪懷疑許沉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讓別人都看到她跟他這樣,方便他轉(zhuǎn)正是不是?
    這么一想,藍婪倒也不那么難堪了,他有這個念頭是好事,說明愿意長期留在她這里。
    還好,許沉沒有那么上頭,沒在資料室里跟她胡來,但明顯他也快把持不住了。
    突然停下的吻,氣息粗重。
    藍婪被他一把牽過去,一路帶著回了他自己那個小辦公室。
    別人基本都是辦公位,但是許沉有自己的一間辦公室,一來是藍婪偏心,二來,許沉這個咖位確實需要配一間。
    剛進門,許沉反手把門一關(guān),整個人已經(jīng)將她裹住,氣息以最快的速度融入。
    藍婪能感覺出來他不是單純的迫不及待,更多的大概是因為激動。
    他以前又不是沒有住過春山居,也沒見他這么激動?
    “唔!”藍婪突然低叫,又咬她!
    “舍不得就繼續(xù)讓他住著?!痹S沉冷冷的道。
    藍婪這才反應(yīng)過來,“我剛剛沒想戴放!”
    許沉從喉嚨里“嗯”了一聲,聽起來溫柔得不行,“那是我弄錯了,補償你?!?
    藍婪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許沉這一周估計是身心都憋壞了,那整個過程,他的氣息起伏不定、顛沛流離,而藍婪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極大的顛簸,人都快恍惚了。
    關(guān)鍵是他總是不滿足于一次。
    偏偏今天藍婪不夠放松,她是真怕在研究室里鬧笑話,畢竟這邊都是老前輩,而且都跟舅舅認識。
    可是她想結(jié)束了,許沉可不想。
    趁他醞釀著吻她,藍婪推了推他,“你差不多行了,這又不是無人區(qū),讓別人怎么看我?”
    許沉低眉,輕嗤了聲。
    “藍總想留我簽長約,我以為態(tài)度應(yīng)該更生動點,你覺得呢?”
    藍婪仰眸,微微瞇起眼,這是愿意答應(yīng)?
    該不會這就是條件。
    如果是的話,那確實是便宜她了,既能享受,還能留人,還有什么放不開的?
    藍婪眉尾彎了彎,“馴的狗都騎到我頭上來了,不生動點能怎么辦?”
    很顯然,既然有了這么一次機會,許沉是不可能輕易放過她的。
    “多生動?”
    藍婪心底其實有點想罵人。
    說是她馴狗,實際上這會兒就是被他掌控,還想看她多生動?他哪次沒看過?
    一看就是之前看得過癮了,癮又發(fā)了。
    也是個狗男人。
    性這個事情上,藍婪的經(jīng)歷可以說很少了,但是從第一次開始,她還真就從來都沒有造假過。
    只有這一次,為了滿足許沉的變態(tài),真中摻假,表演得足夠生動。
    藍婪還以為這樣肯定能讓許沉很滿意,然后,事后爽快的就答應(yīng)了。
    結(jié)果她低估了男人。
    她過分生動的表演估計戳到許沉性癖,又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下好了,沒完了。
    藍婪嗓子都不舒服了,“今天先放過我行不行?”
    許沉垂眸,在她鼻尖親了親,又在她唇角繾綣的吻。
    聽起來溫柔磁性的嗓音,卻吐出來一句:“求我。”
    藍婪聽得陡然睜開眼。
    雖然之前他沒完沒了的時候,她也軟著聲音求過,但這跟許沉主動要求的可不是一回事。
    他這語調(diào),怎么這么耳熟呢?
    想起來了,不就是他的工作室被她舉報了,他過來求情的那天,她的臺詞?
    后來他求了的。
    藍婪皺起眉,咬了咬牙,現(xiàn)在到底誰馴誰?
    “不愿意?”許沉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藍總這嘴也不硬,怎么就……”
    她略軟的聲音輕哼,“你別太過分,要不然我就換一條狗。”
    這話一出來,許沉盯了她半晌。
    然后倏然輕扯嘴角,“看來是我不夠讓藍總滿意……”
    “那就未來一個月,請藍總每天馴我一次,一個月后,看我服不服,服了就在長約上簽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