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著哥舒云道,“哎呀!我就說,你們這么著急拿了念念的針灸包做什么,原來是懷疑她殺了人啊!可她丟的銀針,明明是落在了我那呀!”
    說罷,她又轉(zhuǎn)過身,將銀針插進(jìn)了針灸包上缺失的那一處位置,道,“皇上您看,是不是一模一樣?”
    能不一樣嗎?
    照著比對的!
    皇上甚是無奈,但還是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此說來,喬念的銀針沒有丟,孟大人,你怎么看?”
    孟尚書心中覺得好笑。
    他怎么看?
    眼下這御書房里的人怕都是一伙的,他還能怎么看?
    當(dāng)下便是垂下了眸來,“微臣,微臣也不知道。”
    孟映之的頭顱之中有銀針是事實(shí),既然不是喬念所殺,那必然是旁人殺的。
    可,是什么人殺的?
    孟映之是死在孟家的,那就必須得從孟家拿一個(gè)人出來!
    孟尚書開始頭疼了。
    只是原本,他也并不想孟映之死的。
    那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他如何能下得了手?
    所以,他只是讓孟映之瘋了而已。
    瘋了就什么都不知道,哪怕是說了些什么,旁人也只會(huì)當(dāng)做是胡話。
    可喬念回來了。
    喬念不僅回來了,還發(fā)現(xiàn)孟映之瘋了,還帶著孟映之回王府醫(yī)治去了!
    那他能怎么辦?
    難道眼睜睜看著喬念將孟映之治好,看著那個(gè)胳膊肘往外拐的不孝女將他的秘密抖摟出來,看著孟家被誅九族嗎?
    他就只能下了殺手,順道著將此事污蔑到喬念的身上。
    當(dāng)然,他也知道此事不會(huì)那么容易的。
    可他沒想到,竟然會(huì)是如此拙劣的手段!
    皇上果真也是老糊涂了,怎能如此偏幫著楚知熠?
    孟尚書心中已然憤怒得厲害。
    卻也是無可奈何。
    “既如此,今日之事,是個(gè)誤會(huì)?”
    皇上緩緩開口,低沉渾厚的聲音給了楚知熠跟孟尚書一個(gè)暗示。
    今日之事,就只能是個(gè)誤會(huì)。
    不管是孟映之的死,還是那些死士,都不許再生出事端來!
    孟尚書聞,當(dāng)即應(yīng)了聲,“是?!?
    而楚知熠也微微頷首。
    他能明白,皇兄有自己的顧慮。
    孟家根系龐大,牽一發(fā)而動(dòng)全身,不可能憑著今日這件事就將其一鍋端。
    眼見著二人如此‘識(shí)相’,皇上的臉色方才稍稍緩和了些,“行了,都回去吧!孟姑娘的死因就交由京兆府去查!”
    “是。”
    孟尚書再次應(yīng)了聲。
    照理,是該告退了。
    可他看了眼楚知熠,又看了眼哥舒云,道,“皇上,還有一事,微臣想問問?!?
    皇上有些煩躁,“什么事?”
    “哥舒公主與王爺?shù)幕槠?,可定下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