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其麾下整齊列陣,一眼甚至看不到邊的軍士齊齊單膝下跪,腦袋幾乎埋進膝蓋里,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等候著王的命令。
“開馬車的鐵人?”
女子困惑道,身上是白色的長袍,上面勾勒著象征尊貴地位的神鳥,泛著金光,將其并不高大的身體完全蓋住,腦袋上是一根橫貫作用的白色短槍,像是某種裝飾品。
她坐直了身子,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么古怪的入侵者,并非其他三王的軍隊,于是也有了些興致。
“王,屬下這就去消滅那幾名入侵者!”
一名將軍打扮的魁梧軍士道,雙眼甚至在發(fā)光,像兩團燃燒的火球,但王接下來的話差點把他嚇死。
“孤有準許你講話嗎?”
王看了過去,將軍立馬匍匐跪地倒下,惶惶不安,唯恐觸怒他的王。
好在什么也沒發(fā)生,因為王的心胸足夠?qū)捄辍?
“將他們圍困住,我親自過去一趟。”
女子淡然道,王令瞬間送達,在巴洛特小隊不知情的情況下,周圍的軍隊似乎齊齊收到了王名,眼窩里燃起火焰,開始向中心處巴洛特小隊靠攏。
然后是女子的王駕,八匹近五米高的白色駿馬拉扯,兩側(cè)是默默守在王座兩側(cè)的禁衛(wèi)軍士,也朝著巴洛特小隊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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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南邊。
一名肌肉鼓脹,高約五米的強壯男子靠在一頭純白、體型堪比巨獸的雄獅身上,腦袋上是歪斜的王冠,一根短槍貫穿了他的左胸,但似乎對其毫無影響。
他正在用手指掐算下場戰(zhàn)斗開始的時間,應(yīng)該很接近了,但在真正開戰(zhàn)前,他都不會有任何行動,盡管他已經(jīng)有些按捺不住戰(zhàn)役了。
因為他作為王,必須對自已子民負責,不能也不會強迫子民一直戰(zhàn)斗,畢竟休養(yǎng)生息也很重要,是民生的一環(huán)。
他就這樣數(shù)著時間,等待開戰(zhàn)的時刻到來。
周圍的軍士也和那名女子麾下的軍隊不同,中心處都是些背負大斧,身上只披著簡易皮草的蠻荒勇士,袒露自已強壯的體魄,無人敢小憩這些一斧頭就能將重裝騎士直接連人帶馬砸死的恐怖戰(zhàn)士。
不過王離自已的勇士很遠,王座附近幾乎沒人守衛(wèi)。
突然,那頭近三十米高的雄獅抬起了頭,看向四周,像在緊張,但很快便在王的安撫下,再度放松趴了起來。
而在疾風號船艙,大石那邊的屏幕已經(jīng)黑了,但信號和體征參數(shù)卻很穩(wěn)定,甚至發(fā)回了消息,以文字的形式。
“提前說一下,我想起了一件事,小心那個坐在高塔上的王,當時那本記錄的主人似乎就是死在那位王的手里?!?
他提醒道,消息很快轉(zhuǎn)述給了其他隊伍,因為他這邊快到了,并不是石磊期待的那位王,而是另一個,背靠白獅的王。
石磊從地下爆沖而出,一擊樸實無華的直拳砸向仍在撫摸獅子的王,朝其后腦勺砸去,沒看見這位被稱為勇者王的男人.....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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