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又萌生出想親他脖頸的想法。
    她甚至生出想把他壓在身下,好好欺負(fù)的想法。
    天知道!
    這些大膽的念頭,她以前從未有過,從來沒想過!
    荊鴻捏捏她的鼻子,“在想什么?”
    白忱雪自然不好意思說實(shí)話。
    她小聲說:“沒什么?!?
    “好奇距離?”
    “?。俊?
    “十九。”
    白忱雪又啊了一聲,慢一拍才反應(yīng)過來。
    她抬手捶他,口中嬌嗔:“要死啊你?!?
    荊鴻挑唇壞笑,“要死也得死在你這朵花下,用我的血滋潤(rùn)你的蕊?!?
    白忱雪覺得他又在調(diào)戲她。
    可是她找不到證據(jù)。
    耳邊突然傳來敲門聲,白忱雪受驚似的想從荊鴻腿上下去。
    荊鴻按住她的腿,看向臥室門,“大哥?”
    門外傳來白忱書的聲音,“沒事,我只是例行公事,爺爺催我上來看看,沒打擾你們吧?”
    荊鴻笑道:“大哥的婚事包我在身上。”
    白忱書回:“不必,可能緣分不到,我不急?!?
    荊鴻挑眉,“你們家陽盛陰衰,普通女子嫁進(jìn)來,怕是招架不住。我有個(gè)師妹,單身,身手不錯(cuò)?!?
    白忱書匆忙說:“以后再說,你們繼續(xù)?!?
    他迅速朝來路走,生怕荊鴻給他強(qiáng)行塞一個(gè)道姑。
    一個(gè)道士就夠了,再來個(gè)道姑,白家老宅怕是要成道觀了。
    白忱雪嗔道:“你別欺負(fù)我哥?!?
    荊鴻握住她的細(xì)腰,鼻子抵她的鼻子,剛硬的聲音添了三分柔情,“我對(duì)欺負(fù)大哥沒意思,只想欺負(fù)你?!?
    白忱雪心道,正好她也有此意。
    但她不好意思說。
    荊鴻道:“你身體至陰,需要選個(gè)至陽的日子,跟我一起領(lǐng)證?!?
    白忱雪好奇,“哪天是至陽之日?”
    “夏至。”
    “夏至?那快到了?!?
    “對(duì),夏至之日,陰陽交合,是你我雙修的最佳日子?!?
    白忱雪一驚,“這么快?”
    “錯(cuò)過要再等一年?!?
    白忱雪猶豫,今年夏至領(lǐng)證,她覺得太快,可是拖到明年,她又覺得太慢了。
    正當(dāng)她思索間,聽到荊鴻又說:“你是不是在遺憾,這么急切逼你領(lǐng)證的是我,不是顧楚帆?”
    白忱雪擰眉,“你又開始了?”
    “你跟我說實(shí)話。如果你還是忘不了他,我會(huì)放手,我可以幫你一把,我有那個(gè)能力?!?
    白忱雪伸手去擰他的嘴,“以后再開這種玩笑,我打你啊。”
    荊鴻含住她的手指,輕輕吮吻一下。
    白忱雪怔住,只覺得那只手指不是自己的了。
    很燙。
    整個(gè)指尖都是麻的。
    他嘴唇柔軟濕滑,像有致命吸引力的黑洞。
    他堅(jiān)硬的濃眸濕漉漉的,性感得要命。
    將她的手指輕輕吐出來,荊鴻問:“是不是又在想你的白月光?”
    白忱雪惱,“白月光白月光,你有完沒完?”
    “那你說你愛我?!?
    白忱雪背過身去,嘴中含糊咕噥:“我宣你。”
    “什么?我沒聽清楚?!?
    白忱雪又重復(fù)一遍。
    荊鴻手?jǐn)n在右耳上,“還是聽不清。”
    白忱雪猛地扭頭,瞪著他,大聲說:“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喜歡你!只喜歡你!夠了嗎?”
    荊鴻悶笑。
    白忱雪恍然覺得又入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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