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聿哥哥,這種事絕對沒有下次了......”冷相宜哭得撕心裂肺。
她害怕。
看到聿戰(zhàn)帶上手套的那一刻,她手都是顫抖的,臉上連那笑都裝不下去了。
自從那天聿戰(zhàn)、文墨、陸旻他們把她哥哥的事情跟她說完以后,她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可能還會像以前那般親密。
聿戰(zhàn)她已經(jīng)沒辦法去親近了,反倒是喜歡自己的文墨一如既往地對自己關(guān)愛有加。
所以她之后便跟了文墨。
今天她也是跟著文墨來參加靳知南的婚禮的。
可看到聿戰(zhàn),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殆盡,就連擠出來的笑容都變得扭曲起來。
笑得比哭還難看。
誰都不知道她那天聿戰(zhàn)讓她做了什么讓她日夜噩夢纏身的事情。
“把她手敲爛,我繞過她一命。”
聿戰(zhàn)帶著白色手套的手將錘子遞給跪在地上的冷相宜。
她嚇得牙齒都在打寒戰(zhàn)。
“你不敢就我來,不過我不保證她能不能活著走出去。”聿戰(zhàn)勾唇一笑。
聿戰(zhàn)終于對她笑了,只是這個笑,不是那個笑。
聿戰(zhàn)可一點耐心都沒有,她嚇得一動不敢動,額上布滿冷汗,蒼白的臉上不見一絲血色。
他冷嗤一聲,正想拿起錘子起身時冷相宜雙手拽住了他緊攥錘子的手。
冷相宜接過了聿戰(zhàn)手中的錘子。
聿戰(zhàn)垂首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
他是不忍心自己兄弟的女人變成這樣的,但他不給個教訓以后還會去禍害別人。
聿戰(zhàn)背過身去,將手中的白手套摘了下來,丟給一旁的保鏢,便離開了那地方。
那阿姨的手最終只是被冷相宜錘了兩下,冷相宜被嚇暈了。
人被放走了,大家都不敢說什么。
冷相宜更是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文墨他們。
阿姨的手動不了,人最后是被折磨瘋的。
冷相宜的心也在那一刻被敲碎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