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疏一口氣沖回自己的臥室,又沖進浴室。
打開水龍頭,捧著冷水狠狠潑了幾下臉。
看著鏡子里臉紅得像煮熟蝦子的自己,她懊悔得直跺腳。
“林見疏啊林見疏,你真是不要臉!”
“聊工作就聊工作,干嘛喝那么多紅酒??!”
那紅酒的后勁大得離譜,居然讓她醉到差點斷片。
她擠好牙膏,拿起牙刷塞進嘴里。
刷著刷著,她動作忽然一頓。
視線不受控制地落在了自己握著牙刷的右手上。
昨晚……
那種滾燙、堅硬、又充滿爆發(fā)力的觸感,仿佛還殘留在掌心里。
那一瞬間,手掌仿佛有了記憶。
林見疏嚇得手一抖。
“啪嗒”一聲,牙刷直接掉在了水池里。
她盯著那只手,臉上的溫度再次飆升。
“你要讓人家怎么想你啊……”
“怎么就那么忍不住,還上手了……”
她捂著臉,發(fā)出一聲絕望的哀嚎,簡直沒臉見人了。
午餐桌上。
林見疏恨不得把臉埋進碗里,根本不敢抬頭看對面的男人。
昨晚那畫面太刺激,她稍微一回想,腦子里全是男人滾燙的胸肌和自己不知死活的手。
嵇寒諫倒是氣定神閑,慢條斯理地切著牛排,眼神時不時在她發(fā)紅的耳尖上掃過。
“多吃點肉?!?
他夾了一塊切好的牛排放在她盤子里,語氣平常得好像昨晚被強吻的人不是他。
“吃飽了,帶你去射擊場?!?
林見疏握著叉子的手一頓,小心地抬頭看他。
見他神色如常,甚至還帶著縱容,她那顆懸著的心才終于落回了肚子里。
還好還好,大佬不記小人過,沒把她昨晚的發(fā)酒瘋當回事。
……
接下來的日子,又回到了之前的節(jié)奏。
嵇寒諫依舊很耐心地教她自保本領,她的體能也一天比一天強。
又過了一個月。